雲珠點點頭,不用這個年輕人多說什麽,她一有時間自然就可以製作糖衣了,不過這個年輕人真的很有意思啊。

    雲珠正準備起身拿藥的時候,年輕人又有點尷尬地示意她看看紙上自己剛寫好的字,能不能不要把這件事說出去。

    原來這個年輕人還怕自己丟人啊,還真的很有意思呢,雲珠沒有再笑了,隻是點點頭,表示自己一定會替年輕人保密的。

    年輕人感激地在紙上寫了一句謝謝以後就離開了。

    可是,韓非今天在藥鋪跟大家說起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現在街上人人都在傳這件事情,聽說新上任的溪水鎮縣令好像是個啞巴。

    “啞巴?怎麽可能,啞巴怎麽報案啊?”雲琳一點也不相信韓非說的。

    好好的一個縣令怎麽可能是啞巴,如果他是個啞巴,那麽在公堂上辦案的時候難道也要保持沉默嗎?

    韓非也隻是聽說,這個縣令目前還沒有正式和大家見麵,不過聽他府裏的那些下人說,他過來的這兩天,一句話都沒有說過,不是啞巴還是什麽。

    聽了韓非說的,雲珠不禁想到了今天早上過來看病的那個年輕人,他怎麽那麽像他們說的那個縣令,不會就是同一個人吧。

    “今天早上有一個年輕人過來我這裏看病,他喉嚨有點不舒服,不過我在這個溪水鎮從來都沒有見過他,你說他會不會就是你們說的那個啞巴縣令啊?”雲珠問道。

    今天早上縣令過來看病了嗎?雲琳一聽到這個消息就來勁了,看樣子這個縣令對她們濟民堂還是非常信任的。

    縣令生病了,竟然想到的就是她們的濟民堂,而沒有去其他的地方看病,看樣子姐姐的濟民堂真的挺有名的。

    “師傅,今天早上那個人說了他是縣令嗎?”韓非問道。

    按理說一個縣令過來看病,如果是縣令,應該就不會是一個人過來看病了,怎麽著,也要讓大夫親自上門看看啊,哪裏還用的上自己親自過來跑一趟。

    雲珠搖搖頭,沒再多說什麽,如果今天早上的那個年輕人真的就是溪水鎮的縣令,那麽他畏藥的事情應該不想要很多人知道吧。

    那個年輕人八成就是雲琳和韓非嘴裏說的縣令。雲珠現在理解了,為什麽縣令剛來到這裏,沒有選擇其他藥鋪,而是直接來到了濟民堂,因為濟民堂離縣令辦公的地方最遠啊,這樣縣令畏藥這件事應該就不會有太多的人知道了吧。

    雲珠想了想早上和那個縣令見麵的情景,看樣子那個縣令應該不會是一個貪關,他的精氣神,還有他沒有用縣令的身份過來威脅或者說是避免自己的醫藥費。

    他應該和張濤不是一路人,這樣的縣令應該可以給溪水鎮的百姓帶來新的生活吧。

    “琳琳,我之前給大家做牙膏用的薄荷粉你和韓非全都給賣出去了嗎?”雲珠回過身看著雲琳問道。

    雲琳搖頭,:“沒呢,都放在櫥櫃最底層了,那裏通風不容易潮濕。”

    雲珠點點頭,幾步走進了廚房中踮起腳尖將雲琳用油紙包裹好的薄荷粉拿了下來,她要做糖丸了,薄荷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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