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千丈滿目悲哀,怒其不爭的喝道:“漫,你怎麽就那麽糊塗啊!”

    完他再度對白子畫深深一揖,道:“尊上,女受他人蠱惑,這才做出了這等破壞仙劍大會公平公正的事來,女也隻是仰慕尊上,想做尊上的徒弟,求尊上念在她初犯,給她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白子畫冷冷看了霓漫一眼,也不理會霓千丈,道:“師兄,這兒交給你了,我去找尹上漂。”

    摩嚴點點頭,沉聲道:“子畫,此事……先不要聲張。”

    “我知道。”

    笙簫默看了看霓漫,歎了口氣,跟著白子畫走了出去。

    摩嚴和顏悅色的對朔風道:“朔風,你好好休息,你放心,雖然這屆仙劍大會出了些變故,但你是仙劍大會真正的魁首,師長們心裏都有數,定會給你一個公平公正的結果。”

    朔風抱拳道:“多謝世尊。”

    摩嚴拍拍朔風肩膀,回頭看向霓千丈父女,卻沒有什麽好臉色了,冷哼道:“你們跟我來。”

    ……

    “師兄,此事你打算如何處理?”笙簫默與白子畫並肩而行,滿麵愁容的對白子畫問道。

    這一屆仙劍大會出了這等變故,明日的決賽已經舉辦不下去,到時候若不能找到一個得過去的理由,長留怕是要在各派麵前丟了顏麵。

    “先查明毒針來源,再作下一步打算。”

    白子畫也頗覺棘手,霓漫作弊之事可大可,但這毒針的來曆卻讓事情變得複雜。

    新晉弟子自拜入長留後,就再也沒下過山,長留是沒有這毒針上毒素所需材料的。

    而在入門時,新晉弟子的私人物品都經過零驗,也不會是入門時就帶在身上的。

    那麽這毒針隻能是近期才從外麵帶來,這就涉及到一個問題,究竟是誰將毒針交給的尹上漂?

    如果是各派前來觀禮的人中所帶,那還好一點。

    若是另有他人潛入長留將毒針交給尹上漂,那問題就大了,這不僅表示尹上漂有可能是打入長留的奸細,更明長留的護山大陣出了問題。

    兩人走到偏殿拐角處,便見對麵廣場上,花千骨一行正從客殿往這邊行來,看見兩人,知秋一葉主動開口招呼,“尊上,儒尊。”

    師兄弟倆頓住腳步,隨即迎上一行人,白子畫主動開口道:“今日多虧了諸位法眼如炬,才沒讓我長留出現這等破壞公正之事,多謝。”

    知秋一葉微笑道:“尊上客氣了,我們隻是將自己看見的出來而已,不知尊上可弄清那毒針的來曆?可需要我蜀山派相助一二?”

    白子畫道:“不必麻煩諸位,我長留自會調查清楚。”

    花千骨見白子畫眉頭微不可查的皺了皺,急忙解釋道:“尊上不要誤會,我們並不是想要插手長留內務,而是知秋長老懂得一門秘術,叫做‘吐真術’。”

    “中此術者意識清醒,但無法謊,哪怕他心中抗拒,可他卻會不由自主的真話,我們是真心想幫長留。”

    “哦?這世上竟還有這等術法?”笙簫默好奇的看向知秋一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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