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長風開始一招一式的傳授越國劍士猿公劍法,所謂招式,“氈與“式”其實不是一個概念。

    招是指單一的攻擊方式,即一個動作,而式則是由招組成,通常在這一個式子裏能變化出多少眨

    路在某種程度上與式是一個意思,都代表了一套完整的套路,也就是由連貫的多招而形成,將一連串的動作連貫起來施展,便是所謂的一路或一式。

    但有時候一式之中,可以變化出不同的施展方法,故而在式之下又可分為幾路。

    當然,也可以反過來,在一路中分為幾式,隻是看武者自己的習慣而已。

    便如七十二路辟邪劍法,也可稱為七十二式辟邪劍法,像心猿意馬這一式,虛招可分為一路,實招也成一路。

    而兩路劍法,卻又可交叉使用,具體用法,就要看習練者自己的領悟與臨場機變之能了。

    羅長風的教習方法,便是先將每一招傳給眾人,傳完一路後,便讓眾人連貫起來施展,直到將這一路練得精熟,再傳下一路。

    一招之中,又包含了劍法、身法、步法三個方麵,每一招都需要無數次的反複習練,才能真正領悟到其精髓。

    所以學劍,並沒有想象中那麽容易。

    兩個時辰很快過去,眾劍士隻聽得遙遙傳來咩咩聲,正在隊列中糾正劍士動作,指點他們細節的羅長風,沉肅的臉上浮起一抹和煦之色。

    仰頭看了看色,已過巳時,便開口道:“眾劍士聽令,歇息片刻,去火頭營吃飯,飯後憩半個時辰,再繼續練劍。”

    “是。”

    劍士們徑自散去,出了練劍場,準備去火頭營吃飯。

    範蠡抹了一把臉上汗珠,還劍入鞘,見羅長風已朝練劍場外行去,眼珠一轉,咧嘴笑了笑,大步跟了過去。

    羅長風出了練劍場,果然見得西南方向,阿青正趕著她那十餘隻山羊往這邊而來,她右手持著竹棒,左手中卻提著一個食海

    此時正有一隊巡邏的甲士向著阿青迎去,他們不識得阿青,隻當她是一個尋常牧羊女。

    “姑娘,前方是我越國軍營,閑雜熱不可靠近,還請姑娘去別處牧羊。”巡邏隊的什長見阿青長得清麗秀美,言語間不由溫和幾分。

    阿青偏了偏頭,笑道:“可我不是閑雜熱呀!我要給你們將軍送飯呢!”

    那什長聞言一怔,打量了一番阿青,心下加了幾分心,正要問個究竟,一名注意到這一幕的劍士,忙快步上前,拉住那什長,對阿青抱拳笑道:“拜見夫人,這位兄弟不識得夫人,還請夫人見諒。”

    阿青抿嘴一笑,脆聲道:“不礙事的,以後見得多了,自然便識得了。”

    “多謝夫人寬宏,人告退。”那劍士完便拉著什長往一旁走去,巡邏的甲士自然跟隨,不過人人都多看了阿青幾眼。

    阿青也不管他們,徑自笑吟吟的迎向羅長風。

    “兄弟,這位姑娘是?”

    那劍士正好是當初在王宮大殿上,奉命與羅長風交手的三十名劍士之一,忙給那什長解釋道:“這位是我們羅將軍的未婚妻,很快就要與將軍完婚。”

    “夫人喜愛山羊,每日皆要到此牧羊,我等練劍場之所以設在此處,皆因這位夫人之故,可見將軍對這位夫人極為寵愛,兄弟以後可要機靈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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