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微笑是如此溫暖,如此令人感到親切,陳玉樓從來不知道,一個微笑,竟然可以讓一個人有那麽大的變化。

    突然安靜下來的席麵,四道目光的注視,終於讓羅長風回過神來,他詫異的轉過頭看向陳玉樓幾人,不解的道:“怎麽了?”

    陳玉樓臉上頓時出現一抹失望之色,端起酒碗灌了一大口,因為就在羅長風轉回頭的時候,他臉上那如曇花一現的笑容,已消失無蹤。

    花靈見幾個男人都不話,脆聲笑道:“長風大哥,剛才你笑了誒,原來你笑起來這麽好看。”

    “笑?”羅長風一怔,“我剛才笑過嗎?”

    花靈與老洋人齊齊雞啄米般猛點頭,羅長風有些茫然的看著兩人,喃喃道:“我自己怎麽不知道?”

    “……”

    陳玉樓放下酒碗,半開玩笑半認真的道:“長風,我記得你過,你忘記了怎麽笑,也忘記了怎麽哭,那麽你剛剛心裏是在想什麽?居然會讓你想起了怎麽笑。”

    羅長風沉吟幾息,這才麵無表情的道:“我剛剛在想,要是我們這幫人,能一直到老都在一起,都好好的活著,在子孫後輩的環繞下,老死在家中的床上,那該有多好。”

    “……”

    陳玉樓無言的看著羅長風,不知道他哪來的這般感慨?

    鷓鴣哨卻對“好好活著”這四個字感觸更深。

    好好活著。

    是啊!他們搬山一代代的人,奔波兩千年,出生入死,為之奮鬥一生的目標,不就是為了能讓子孫後輩好好活著嗎?

    別人都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會死,可他們卻清清楚楚的知道,如今自己已經二十有七,血液已經在逐漸開始變色,若找不到雮塵珠,他隻剩十三年。

    台上沉默了片刻,羅長風突然端過陳玉樓的酒碗,自己倒上一碗,道:“今我突然想喝點酒,來,總把頭,鷓鴣哨兄,老洋人,花靈妹子,我敬你們。”

    陳玉樓見狀,立馬對一直是以水代酒的鷓鴣哨咋呼道:“鷓鴣哨兄弟,長風可從來都是滴酒不沾的,今日他破了此例,你怎麽也得喝一點吧?”

    “好,既如此,那我就當陪長風兄弟一場。”

    “誒,這就對了嘛!”

    “幹。”

    “長風,你再笑一個看看,我就不信你真不會笑。”

    “……”

    “得得得,罷了,你還是別笑了,你這笑也忒假,簡直比哭還難看,以後若不是自內心的笑,你還是保持你那張僵屍臉吧!”

    “嗬嗬嗬嗬……”

    ……

    羅長風幽幽醒轉,當看清周遭環境,麵色一怔,隨即恍然,原來劇情已經結束了麽?

    他當晚有生以來第一次喝醉了,醉倒前的最後一個記憶,是昆侖把他給背回了房間,再醒來時,便已經回到係統空間。

    羅長風此時一絲酒意也無,挺身而起,似是感覺到了什麽,垂一看,他隨身攜帶的飛刀與軟劍,竟還在腰上綁著。

    羅長風眼前一亮,他記得上次,他連那身清朝衣服都沒能帶回來,而上次……掌控世界失敗,那這次……

    羅長飛抬頭看向了麵前唯一的光源,那麵大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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