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父親,還是先給母親服下吧!”

    容祈沒想到這個慕容瑾還真是不按牌理出牌,什麽話都敢說。

    慕容瑾挑眉看著容銳,那眼神分明就是“要麽服藥,要麽還我”。

    容銳皺了皺眉,他確實不相信慕容瑾,但是她剛剛確實也救了平陽長公主。

    罷了!既然容祈相信慕容瑾,那就信她一回,等平陽長公主醒來之後,再追究她的責任也不遲。

    蘭若得到容銳的首肯之後,立刻按照慕容瑾的指令,給平陽長公主服下一小勺藥散。

    少頃,平陽長公主眼裏恢複清明,意識也漸漸恢複了。

    “平陽?感覺如何?可有哪裏不適?”

    容銳對平陽長公主說話的語氣與對慕容瑾說話的時候判若兩人,剛剛一副要把人拆吃入腹的樣子,此時卻是一副溫柔體貼的模樣。

    “銳哥,我沒事!讓你擔心了!”

    平陽長公主此時臉色有些蒼白,少了幾分在宴會上的雍容高貴,多了幾分平易近人。

    “母親!齡兒剛剛都被您嚇死了!父親!絕不能輕易放過傷害母親的人!”

    容齡看到平陽長公主醒來,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全身也沒了力氣,跌坐在椅子上。

    “來人!把凶手給我拿下!”

    就算容齡不說,容銳也絕不會放過慕容瑾的!

    “容國公府就是這樣對待救命恩人的嗎?不分青紅皂白就抓人的嗎?”

    慕容瑾看著想要靠近自己的護衛,冷冷說道。

    “人證物證俱在,你還不承認?”

    容齡一想到剛剛平陽長公主暈倒抽搐的樣子,越想越怕,也就越討厭慕容瑾。

    “如果我真的要傷害長公主,那又為何救長公主?人證?有人親眼見到香包是從我手裏送出去的嗎?物證?又有什麽證據證明那個香包就是我的呢?”

    慕容瑾一連串的疑問,把在場的人繞暈了。

    “那單子上記的是你的名字,香包不是你送的,還會是誰?”

    容齡沒想到慕容瑾伶牙俐齒的,自己差點就被她糊弄了。

    “既然如此,那就請郡主把寫單子的人傳來,與我對質!”

    慕容瑾一副“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就證明給你看,那香包不是我送的!”的模樣。

    “來人,傳寫禮單的人。”

    容祈看到慕容瑾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想著這件事一定有蹊蹺。

    慕容瑾向容祈垂了垂眼,算是感謝他肯相信自己。沒想到她陷於這種地步,幫自己說話的不是慕容老夫人,也不是慕容盛,而是容祈。

    不一會兒,丫鬟便把禮單遞到國公爺跟前,寫單子的人也跪在了地上。

    “國公爺,這禮單上的每一條都是真實的,老奴絕無不敢造假!”

    跪在地上的肥胖的中年男子就是記錄禮單的賬房先生。

    “慕容瑾,你還有什麽好說的?”

    容齡以為慕容瑾是在拖延時間,可是無論怎麽拖延,她也無法脫責。

    “請國公爺仔細看,禮單上我的名下,是否有一項是歐陽詢先生的書法作品。”

    慕容瑾不徐不疾地指出。

    “嗯?”

    容銳雖然不知道慕容瑾想做什麽,但還是找到了一條,寫著“慕容瑾,贈歐陽詢先生書法作品一副”。

    “怎麽回事?慕容大小姐名下有兩條記錄?”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