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明神色沒有任何變化,語氣也是一如既往的不帶任何感情,“在下不過是一介武夫,並不通曉醫理!”

    胤錦聽著這個意料之中的回答,挑眉問:

    “哦?那本宮還要你何用?”

    青明聞言眼皮一跳,抬眸去看胤錦那帶著笑意的神情,聲音難得有了變化:

    “太子殿下這是想過河拆橋麽?”

    他沒想到大曆這個太子,竟然這麽快就想與自己劃清界限,眉頭皺了皺。

    胤錦不怒發笑,這是在控訴他忘恩負義麽?

    他平生最討厭的事情之一,就是威脅,青明好死不死,在這個節骨眼上觸他的逆鱗,實在是不該!

    他嘴邊依舊掛著笑容,甚至笑意盈盈地問著青明:

    “本宮並不記得你搭了那座橋供本宮走了?倘若你沒有能應對瘟疫的法子,那本宮也不會留無用之人!”

    眾人聞言不由睜大了眼睛去看胤錦,見他那俊美的臉龐上扭曲的笑容,頓時覺得仿佛被人扒光了扔到雪地裏滾了一圈,然後又架到火上烤,一陣冷一陣熱,生不如死!

    青明聞言也是臉色突變,眼裏的戾氣暴/漲,不由沉聲地喝:

    “太子殿下!”

    聲音裏的警告意味太過明顯,胤錦那掛著笑容的神色倏地一變,陰沉得仿佛下一刻就是狂風暴雨。

    所有人額頭都滲出了細汗,身子卻冷得直哆嗦,後背還被冷汗打濕了,被冰火兩重天地裹著,實在是煎熬。

    即便如此,也無人敢出大氣,都屏息等著胤錦發作。

    然而等了好一會兒也沒有等到,隻見胤錦勾出了冷冽的笑容,出聲下令:

    “來人!將這個廢物拿下,軍法處置!”

    青明雖然憤怒,卻沒有再說什麽,被將士架了下去,隻是那雙死死盯著胤錦的眼裏,幾欲噴火,實在可怕。

    與此同時,有一將士在帳外請示:

    “太子殿下!”

    胤錦有些不耐煩,“何事?”

    那將士雖然隔著門簾,但也能感受到胤錦此時煩躁的氣場,不由哆嗦了一下,但想起剛剛聽到的話,還是硬著頭皮回道:

    “有一個男子自稱殷三原,說是有應對瘟疫的法子。”

    胤錦聞言挑了挑眉,殷三原?藥毒穀穀殷三原麽?

    在場的其他人也頗為震驚,殷三原雖是被大蕭皇帝封為“神醫”,但藥毒穀其實是在南疆與大蕭的交界處,並不完全屬於大蕭,所以嚴格來說,殷三原並不是大蕭人。

    殷三原本人也逍遙自在的很,從不受任何一國約束,所以他屬於哪一國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那被所有國/家都垂/涎的醫術!

    所以此時,胤錦聽到這一位江湖傳得神乎其神“神醫”求見有些驚訝,而且他剛剛還說,有應對鼠疫的法子!

    他若有治療疫情的方法,為何不去找蕭衍,而是跑來找與他毫無交情的自己呢?

    胤錦心中雖有疑惑,但還是打算先見一見這個“神醫”,於是沉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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