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擔心慕容瑾不可信任自己,便又補充道:

    “今日白日裏,我看到您腰間掛著的琉璃閣信物了。您放心,我已經引開了了守衛大哥了,您有什麽需要盡管吩咐!”

    小七此時背靠著營帳的窗,一雙大眼睛不斷地環顧四周,盡量低放低聲音。

    慕容瑾聞言挑了挑眉,低頭看著此時依舊掛在腰間的木牌和窗外小七的身影,開口問:

    “這幾日,可有人與你聯係?”

    小七搖了搖頭,語氣帶著幾分焦急回道:

    “沒有!薑大哥已經消失六七天了,也不知發生何事了。”

    從自己那天晚上見到受傷昏迷的薑禹歌算起,確實六七天了。

    不過,慕容瑾並沒有因此就對放鬆警惕,而是問小七:

    “薑大哥?你可知道他的全名?”

    小七聞言一愣,這才發現慕容瑾這是在試探她,於是便正色回道:

    “薑禹歌。”

    與此同時,營帳外傳來越來越近的抱怨聲。

    是守衛回來了!

    於是小七心中一驚,剛想開口再問問慕容瑾,卻聽到她說:

    “告訴蕭衍,安好,勿憂。”

    簡短而堅定,教人不由肅然起敬。

    小七頓了一下便立即出聲應了一句“是!”,隨後四下確認沒有人發現她,便匆匆離開。

    當大蕭軍營駐地主營找收到慕容瑾這句隻有四個字的口信時,正在看戰報的蕭衍不由身形一震。

    隨即猛地抬頭看向薑禹歌,仿佛要從他那略顯蒼白的臉色,判斷他此時的話的可信度。

    而薑禹歌那平靜的神情讓蕭衍不由鬆了口氣,多日來陰鬱的臉色此時有轉晴的跡象。

    但很快蕭衍又皺緊了眉頭,這麽說,慕容瑾尚且要留在北寧軍營駐紮地。

    薑禹歌見傳聞中冷血無情,令人聞風喪膽的“燕王”臉色陰晴不定的模樣,嘴角勾出了一絲嘲諷的笑容。

    隨後便見蕭衍執起狼毫,在硯台蘸了蘸墨水,接著便在宣紙上落筆。

    紙條在隔日便由小七放在飯菜裏,送到了慕容瑾手上。

    紙條上寫著:

    凡事以自己為重。

    慕容瑾看完嘴角勾了勾,隨即便把紙條放在燭火上,燒為灰燼。

    小七看著慕容瑾笑靨如花的模樣,一時怔住了。

    這十幾日來,她還從未見過慕容瑾發自內心的笑,沒想到慕容瑾笑起來那麽好看!

    待小七反應過來,慕容瑾已經把書信放進了信箋,笑著遞給小七:

    “讓薑禹歌轉交給給沈洛。”

    小七聞言手上一頓,隨即一邊應是,一邊便把它藏入自己袖中。

    待小七離開後,青衫便派人來讓她去主營帳。

    寧辰尚未醒來,慕容瑾每天早晚一次替他行針。

    當慕容瑾把最後一根銀針拔出來時,聽到了驚喜的喊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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