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值盛夏,天空沒有一絲雲,當空一輪烈日,火辣辣的烤著大地,湖邊的垂柳懨懨的低垂著柳條,大地也仿佛像蒸籠一般,熱得直讓人喘不過氣來,而這兩日,因為蘇小夏偷偷在蘇翌偉和蘇翌昊茶水裏偷偷摻入玉果汁的原因,兩人的身體倒是比預期早痊愈了好幾天,除了人瘦了些,與中毒之前倒沒什麽兩樣,是以蘇小夏也不用在這炎炎的夏日裏像往常一樣時時守著這兩個哥哥。

    這日晌午,用過午膳後蘇小夏便吩咐青蕪青荷在外廳守著,自己則跑到內屋一閃身進了空間,麻溜地褪去自己的衣衫,用泉水洗去自己滿身的汗膩。

    待到蘇小夏把自己收拾利索,清清爽爽的躺在竹樓的榻上時不由得舒服的她歎出一口氣,沐浴過後的蘇小夏更顯的皮膚溫玉般柔光若膩,吹彈可破,一頭青絲分做股,中間一股隨意的挽了個發髻,用一隻精致而又典雅的白玉梨花簪別在腦後,另兩股則任其飄散在肩頭,身著一件白色的吊帶絲裙,這吊帶裙還是蘇小夏用無意間發現的青蓮花徑抽出的絲紡成布裁製成的呢,穿在身上涼絲絲滑溜溜的,異常的舒服,隻不過產量太小,抽了將近一半青蓮花莖的莖絲才鼓搗出那麽一件吊帶,這吊帶還不敢拿到外麵去穿,萬一被人撞見了傳了出去,那可不是鬧著玩的,當然,這大宋朝的吐沫星子還淹不死她,可是蘇翌辰他們不一樣啊,她還是收斂一點的好。

    歪在榻上,看著竹樓後那還不到半池的青蓮花,蘇小夏就算再怎麽想抽它們的莖絲也舍不得再動了,看來她得抽空在後麵的那片大湖裏再移植上幾株青蓮花,那片湖麵積那麽大,就算隻種上一角的青蓮也夠她做好幾套衣服的了,一想到以後可以穿上由青蓮莖絲做成的夏裙短衫,蘇小夏那本就漆黑明亮的眼眸不由更加清澈見底明媚動人靈氣逼人,笑顏如花的小臉飛揚著青春和歡樂,當真是遠而望之,皎若太陽升朝霞:迫而察之,卓若芙蕖出綠波,麵如中秋之月,色如春曉之花,嫣然一笑,美貌不可方物。

    望著午後兩側的百果累累,蘇小夏的思緒不由得又飄向了遠方,如今二哥和三哥雖然已是大好了,但二人今後的歸屬還是個難題。

    自那日蘇小夏和蘇翌辰在書房密探之後,次日,蘇翌辰便在下朝之後直奔二叔蘇文遠的府邸,將蘇小夏的猜想說給蘇文遠聽後,蘇文遠如驚醒一般脊背陣陣發涼,是啊,天家的恩寵豈是那麽好得的,自古君是君,臣是臣,君要臣死,臣豈能活?這次雖然不敢肯定上麵的那位是否在整件事情裏暗中推了一把,或者直接下了暗手,但不管怎麽說還是給蘇家叔侄二人敲響了警鍾,居安思危,又怎麽是前人無事的空談?

    蘇翌偉蘇翌昊出了這麽大的事,現在又不敢隨意安排兩人的之後的歸屬,蘇翌辰不敢隱瞞,飛書一封,簡明扼要的說明情況後便將信軸綁在灰鴿腿上,雙手一撒,那鴿子便在夜色的掩蓋下悄悄飛往揚州城。

    兩日過後,信鴿帶著蘇文亮的書信再次飛回公主府,出乎蘇小夏幾人意料的是,自家爹爹的回信隻有寥寥數語——諸事小心,爾等自行定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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