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蘇小夏用完早飯又到溫泉池裏泡了一會兒後方才抱著饜足的白貂出了空間,與往日一樣,蘇小夏一出空間首先搶入眼底的還是那條貌似認了蘇小夏為主的赤頭大蟒蛇。

    見蘇小夏出來,原本還半眯著眼的赤蟒晃晃腦袋,看見蘇小夏懷裏抱著的白貂後舌頭明顯的一頓,接著就像往常一樣聽起身子遊至蘇小夏麵前貌似撒嬌的用蛇頭輕蹭蘇小夏懷抱著的胳膊。

    蘇小夏會意,好笑的自空間裏拿出棵野山參遞到赤蟒的嘴邊,赤蟒如願咬住,那滿足的神色哪還有平日裏半點令人聞風喪膽的冰冷。

    蘇小夏好心情的拍拍赤蟒那顆大腦袋,當先往前麵走去,後麵的赤蟒果然又像往常一樣緊緊跟上。

    前世的蘇小夏就是個路癡,地理方麵的問題那是十竅通了九竅,留下那最關鍵的一竅就是不通啊,更別提讓她在這滿漫無邊際的大山林裏辨別什麽所謂的方向。

    為了防止迷路,蘇小夏每走一段都要用石頭在樹幹的顯眼處劃上個痕跡,也倒是蘇小夏幸運,走了那麽久,蘇小夏不曾看到一處自己留下的記號。

    蘇小夏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遠,細心地她不禁發現周圍的樹木遠遠沒有自己身後的那片密集,灌木什麽的更是不怎麽多見,也不會給人那麽強烈的孤寂淒清感,難道是走出來了?

    努力按壓住心底的狂喜,蘇小夏不由得加快了腳下的步伐,回家,現在她隻想回家。

    待得蘇小夏又往前走了近半個時辰後突然聽到前方有嘩嘩的流水聲傳來,蘇小夏麵色一變,喵的,不會又遇到瀑布了吧。

    再次快走兩步,蘇小夏穿出最後一片林子,出乎意料的是,瀑布固然是有的,隻是不在上麵而是在山下。

    而擺在蘇小夏麵前的是一座悠長悠長的大索橋,索橋黑黝黝的,兩端的索頭明顯是被人用內力深深震在石壁上的,索頭嵌入處半絲裂紋都沒有,可見此人的內力有多渾厚精深,別說現在的蘇小夏被散了功力,就算那八階的婆羅功力還在也不一定能做得如此天衣無縫。

    蘇小夏抬眼往四周望去,但見四周群山環繞,而她自己也在一座明顯不是很矮的山丘頂上根本不是自己想的什麽山穀底部,山下自瀑布落下的泉水如萬馬奔騰,哄哄而過,水擊河石升騰起的水汽如霧如幻,透著一股撼天動地的動人心魄的瑰美。

    或許正是由於這些升騰起的水汽才使得索橋濕滑不已,用手輕輕一碰便見那索橋晃晃悠悠的,連帶著上麵墨綠的尚還潮濕著的青苔。

    蘇小夏本身便有了幾分膽顫,見此情況心裏更加沒底,直到今天,蘇小夏知道原來自己也是有些恐高症的啊。  前世蘇小夏在電視上看那些昆侖山一代走鐵索橋的山民走得那那個悠閑自在,就覺得驚奇,就覺得心裏癢癢,可是真的要麵對的時候,蘇小夏真的很想問一句:咱能不走這條道嗎?

    答案當然是否定的,蘇小夏除了上索橋,她真的別無所選。

    深吸一口氣,蘇小夏緩緩的閉上雙眼,等了好一會兒才壓住內心的恐慌,才不覺得沒那麽暈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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