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對於蘇小夏的安穩愜意楊嵐就顯得不淡定多了,從下血咒開始到現在已經過去近兩個月了,楊嵐的心每天都是煎熬,每天都在期盼著傳來蘇小夏病死的消息,同時也在擔心著自己的惡性有一天會被人發現,要是被別人發現倒是不怎麽打緊,但是要是被羅鈺發現那可不好玩了。

    有句話怎麽說這來,叫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當三個月都沒怎麽踏出羅府大門的楊嵐第一次上街就很不湊巧的看見氣色不是一般紅潤的蘇小夏時,心底裏不光有一種叫做失望的東西在泛濫,還有一種叫做妒恨的情緒如洪水般湧上心頭。

    楊嵐死死地盯著前麵那正笑靨如花的蘇小夏,緊撕著手裏那方絲帕的蔥嫩玉手的關節都泛起了一個個的青白。  楊嵐的眼裏猛然閃過一絲厲色,一個大力轉身便急急忙忙的往羅府走去。

    心裏那叫做恨得東西在自己的心腔裏翻江倒海的洶湧著,楊嵐得先趕緊離開這,再待下去她怕自己忍不住親自動手殺了蘇小夏。

    一進羅府大門,楊嵐不顧流彩等人的氣喘籲籲,直接奔回自己的蘭草閣。

    一陣翻箱倒櫃的折騰後,楊嵐把自己積攢了多年的首飾嫁妝都拿了出來,這期間流彩隻是心驚膽戰的看著楊嵐自己倒騰。

    流彩知道楊嵐眼裏透出的眼神會這麽的瘮人,自從楊嵐讓自己找人給蘇小夏下了血咒後,流彩瞬間明白了自己主子的內心絕對不會像她的外表那樣純善,心計也遠遠比自己要高深的多。

    兩個月以來,流彩和楊嵐都沒有再和那蘇府的粗使婆子有過接觸,做賊心虛的她們都擔心過問多了會讓事情露出什麽蛛絲馬跡,是以她們從來不知道那個所謂的粗使婆子早就被蘇小夏解決了。

    “流彩,換身衣服跟我出去。”  就在流彩還在沉思的時候耳邊突然想起楊嵐陰陰沉沉彷佛來自地獄的聲音,流彩莫名其妙的打了個寒噤,感覺後背涼津津的,忙低頭應是。

    時間就像念珠一樣,一天接著一天滑過,串成周串成月,轉眼間蘇小夏籌備了好幾個月的青衣閣就要正式開幕了。

    這夜,蘇小夏在空間裏將婆羅心經練了兩個周天便覺得有些不是,彷佛有什麽東西重重的壓在自己的丹田之處,體內的那股真氣也有些不穩。

    蘇小夏嚐試了各種辦法也沒有消除掉這份不適,至於原因,她也不知道為什麽會是這種感受。

    蘇小夏暈暈沉沉的出了空間,躺在床上的她直覺的腦海裏的意識在逐漸消散,飄渺的她仿佛怎樣都抓不住自己的意識,不到一會兒的功夫,蘇小夏便感覺自己陷入無邊的黑暗之中,再無知覺。

    外麵的天空新月如鉤,四周靜悄悄的,偶爾有幾聲蟲鳴蛙叫低低的傳來,給這靜謐的世界添了幾分靈動。

    但是黑夜也有黑夜的黑,就像人類內心深處那隱藏的很深的暗角落一樣,邪惡的心思在午夜裏蠢蠢欲動。

    也該著蘇小夏今天倒黴,早不暈晚不暈偏偏在這個時候失去意識失去抵抗力。

    就在蘇小夏失去意識沒多久,兩個體型對比明顯的黑衣人悄然無息的摸到了蘇小夏所在的院子,這兩個人一個身形高大魁梧的厲害,一個卻透著幾分嬌巧玲瓏,看上去不像是個男的。

    “喬哥,是這裏嗎?”看看院子周邊,身形嬌小一點的黑衣人壓低聲音文自己身邊的  同夥,聲音有些微細,一聽便是個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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