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筆者入戶來訪76歲的趙大娘時,她感慨係之地講:

    “舊村不光是髒,還亂哪!就連自行車,晚上擱院裏都不行,得推到屋裏去,要不然的話,扭頭工夫就沒了。1995年,我14歲的孫子上初中了,作為獎勵,我和老伴兒就送給他一輛山地車放到院裏,結果那天夜裏,就遭遇了梁上君子;我們緊接著又給買了一輛,十多天後,又不翼而飛;買了第三輛仍沒騎多久就丟了!”

    我倆正談之間,樓下一陣清脆的汽車喇叭聲,從敞開的窗外傳進來,大娘笑道:

    “準是我孫子李彬回來了。”

    筆者憑窗俯視,隻見一輛鋥光瓦亮的威馳車停進車位。稍傾,李彬進屋,他彬彬有禮地同我打招呼後,就從奶奶懷裏接過他那剛滿周歲的兒子,也插進了我們的談話:

    現在的雙街,不僅村強民富了,社會治安也特別好!別說是自行車,就是汽車不鎖都沒事兒,我有親身體驗。我這人比較粗心,有時下了班,車停、熄火後,連鑰匙也忘拔就上樓回家了,可不管什麽時候想起來,下樓一看,車仍完好地停在原處。還有一次,我坐朋友的車到丈母娘家住了3天,未用自己的車。第4天我想起這茬兒,一摸口袋車鑰匙不在,心想這回可完了,車肯定得丟!豈料,當我心急火燎地回到住處樓下一看,我的寶貝車威馳,仍然原樣無損地停在那裏。車窗上還貼著一張紙條兒:‘車主您好!您忘記鎖車,我幫您鎖好了。鑰匙在我這兒,請速與我聯係。’原來是這樣:住在同一小區的一位與我素不相識的居民,發現了我的‘疏漏’,就及時幫我補救。後來,每當我和各地的朋友聊起這段險些‘大意失荊州’的經曆時,他們都感到匪夷所思地說:‘你們雙街村的治安狀況敢情那麽好啊!’我每每聽說這話,總是自豪地點頭笑道:“啊!差不多就是‘路不拾遺、夜不閉戶’啦!”

    雙街村的父老鄉親們整天生活在這天堂般的幸福環境裏,他們的心情空前的好,臉上總帶著笑,互相之間的肺腑之言也就多了:

    “我看呀,村民富不富,關鍵在支部;村裏經濟強不強,功夫全在領頭羊。所以說,雙街發展這麽快,咱得感謝劉春海!他是功勞雖大不顯示,做了好事不張揚。比方說,2008年,他從自己的工資中拿出2000元,悄悄資助了兩個初中生和兩個高中生,大家一直不知道。我是前幾天,無意中聽一個高中學生家長說起的,現在那個學生已經考上了大學!在他的影響和帶動下,好多村民支教、扶貧、助殘,向災區捐贈款、物,還有的年輕夫婦,在結婚紀念日時,一起去義務獻血——這是多麽可貴的新風尚啊!”

    “春海默默做的這樣的好事,那可多著哪!我外村的親戚們經常的跟我說:‘你們雙街人可真幸運、真有福——修上劉春海這樣德才兼備、和藹可親、隻講奉獻、不求索取的難得書記,你們這大福不就一直享下去了嘛!’我每次聽了這話,都為自己是一個雙街村民而倍兒感自豪!”

    “春海總跟大夥講:‘咱們生活好了別忘本——這都是黨的改革開放的富民政策給咱帶來的呀!所以,我們雙街人,無論在何時、何地,都要愛國、愛黨、愛家鄉、愛親人!’他是就站得高、看得遠、講得好!咱們一定得照辦!由於他的大力提倡和以身作則,現在咱村的風氣可好了:集體有事爭著上,鄰居有難主動幫,兒女孝順父母,婆媳關係和睦——再也見不到損公肥私、損人利己和鬧家庭糾紛的了!依我說,咱都住上了寬綽豁亮、功能齊全的新樓房啦,咱們也要有關心集體、互相幫助、言行文明的新思想,要是大夥兒都能這樣,那麽咱村也就更新穎、更和諧、更美好了——這就叫新居、新人、新村風的新雙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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