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劉家寶一咬牙,“大……大丈夫贏得起自然也輸得起。”
“呃。”白小憶挪開腿,“大少爺這是認輸的意思?”
旁邊的店小二手忙腳亂的上來扶劉家寶,劉家寶朝來人就是一腳,轉身恨恨的對白小憶道:“你會後悔的。”
說罷,臉色鐵青的準備走。
“站住。”白小憶走上前,無辜的眨了眨眼:“大少爺莫不是忘了我們的賭約了?”
“你……”
劉家寶似乎想起自己即將要失去的自由,還得聽這個醜女人指揮,卻又不得不隱忍著,“要叫本少爺做什麽盡管說。”
劉家寶背著手,依然一副我是大少爺的模樣。
“好。大少爺果然爺們。”
白小憶果斷的誇獎,隨即公事公辦的口氣:“那今天就把廚房所有的邵水運去倒了吧。”
“什麽?你敢叫本少爺做那些低-賤-人做的事?”劉家寶怒目圓睜。
這廂白小憶也不客氣,冷冷的道:“怎麽,堂堂劉家大少爺準備毀約?”
看著劉家寶氣呼呼的進了廚房,周圍人不由小聲稱讚白小憶的聰明。
劉福看見自己的寶貝兒子竟真的去了廚房,一時愣住了。
要知道平時他讓這不學無術的兒子來酒樓幫忙的時候,自家兒子總會酸溜溜的來句,君子遠廚庖之類的,讓他好生火冒,他一個做酒樓的,能遠廚庖嗎?
並且他還找不到反駁的點,畢竟這話是先賢留下來的話。
長此以往,他也把怨氣從兒子身上轉移到了教書先生那,怎麽好死不死教了這麽一句,其他的什麽都不會。
“劉老板,希望你不要介意。”畢竟是人家的兒子,當著老子的麵把人打一頓,雖說自己是有點仗義出手的意思,可歉還是要道的。
“夫人客氣,還得感謝夫人出手呢。”
劉福麵露真誠,一時感慨萬千:“養不教父之過啊。夫人,若是你能好好替我管教下犬子,就是對我有再生之恩,你要什麽報答我都會給的。”
劉福這樣摳門的人居然說出這種話來,白小憶呆了一呆,這劉家寶這是作了多深的孽啊。
“劉老板客氣,我哪敢越俎代庖呀?”
白小憶擺擺手,“劉老板,你你你這是幹什麽?我答應你就是。”
話還未說完,白小憶忙拉起作勢要下跪的劉福,這麽多人看著,也虧得他為人父的一片苦心了,
之後,白小憶才從五子口中知道,原來劉家就劉家寶一個獨子,劉家上下自然是嬌慣無比,本來劉家家境就優越,以致劉家寶生來就不知人間疾苦,大了天天留戀煙粉之地,成日與人廝混,卻偏生劉福管教不住,劉家寶敗家子的名頭自然名副其實。
“嘖嘖,劉大少爺,怎麽連低-賤-人都會做的事你都做不好呀?你可是高高在上的啊。”白小憶悠閑的渡著步,背著手,看著一地的瓷碗碎片道。
“你……”劉家寶恨恨的瞪著白小憶,一雙侵泡在洗碗盆子裏的手緊緊的握成了拳,似在極力隱忍心中的怒氣。
這些天,雖天天遭受白小憶的冷嘲熱諷,但顯然他還是沒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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