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跟你說嘛,有些壞良心的人你們可得防著,不要被人害了都不曉得害你的人是哪個。”

    馬大娘歇了口氣,朝周圍望了望,見沒人,又繼續說:“你看嘛,你還不信,村裏人自己養那麽多豬,自家嫌棄價錢低了,賣不出去,這種喪德的事都算在你們家頭上,還說是你們……”

    “大娘,這些話,我知道。”白小憶連忙打斷馬大娘的話,按她這樣說下去,也不曉得要翻出多少陳穀子爛芝麻的事來說給她聽。

    見白小憶似乎忙著有事做,馬大娘話鋒一轉,說:“你曉得最先是哪個爛-婆-娘說的不?”

    “不曉得。”白小憶搖了搖頭。

    馬大娘嘴裏嘖嘖嘖的嘖了幾聲,滿臉痛心的長歎一聲,才繼續說:“我們全村,你也不想想哪個婆娘的良心最爛?除了黃二嬸那個賊婆子之外還能有誰?”

    白小憶眉頭一皺,知道這馬大娘跟黃二嬸有仇,雖說白小憶是跟黃二嬸有過節,但還沒憨到被人利用的地步。

    當即,她說道:“大娘,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要是冤枉……”

    “看嘛看嘛,說了你還不信。”

    馬大娘痛心疾首的拍了拍自己的手掌心,脖子向白小憶麵前又伸過來幾寸,才又說道:“不怕告訴你,那天我們村幾個婆娘在那擺談的時候,我就坐在旁邊土的角落上休息,有個小石頭擋住了,她們都不知道我在後麵坐著的。”

    白小憶半信半疑的盯著馬大娘,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小憶呀,我這些話早就想跟你娘說了,一直都沒得空,那天看你在問人,我才偷偷告訴你的。”

    馬大娘見白小憶有些相信的樣子,忙補充道:“你可不要告訴別個是我告訴你的哈。”

    說完,馬大娘腿腳麻利的走開了。

    白小憶知道,雖說馬大娘有借機拉攏自家一起對付黃二嬸的動機,可黃二嬸確實是最有可能陷害白家的嫌疑。

    想到白家老的老,小的小,就自己有點勞力外,都沒什麽特別大的收入。

    可如今,建了新房子,今年村裏人大多虧本的情況下,自己又因為釀酒賺了一筆。說沒人不嫉妒,那是不可能的,畢竟,愛攀比是人之常情。

    但白小憶覺得馬大娘還是有點不可信,覺得自己應該深入調查。

    過了幾天後,白小憶故意和村裏與黃二嬸走得近的女的肖晴經常一起說話,肖晴也就是王路的娘。

    本來白小憶和王路關係就比較好,王路和白小憶經常走動,肖晴也是看在眼裏的。

    白小憶有天故意找肖晴說話,說著說著,白小憶假裝是說漏了嘴,說村裏有人說他們白家故意害人,那人以為她不知道,其實她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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