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經過了十幾天的跋涉,兩人終於到了這個產鹽的小縣。

    雖然來之前白小憶已基本打聽了這裏鹽的價格,可白小憶知道,時節不同,東西的價格都會多少有些變化,這是市場的供求關係決定的。

    這樣在這個小縣逛了兩天,白小憶東挑西挑的最終還是選了一家談好價格,除去回去的盤纏費和租車的費用,白小憶把剩餘的全部用來買了兩百斤的鹽。

    一切都準備好了,白小憶當即決定次日啟程返鄉,畢竟,她離家已有月餘,她怕白老爹夫婦擔心。

    可是第二天,白小憶等了半天也不見王書簫起chuang,便來到王書簫的房間,喊了幾聲沒人應,最後推門進去才發現他還躺在chuang上。

    白小憶沒好氣的推了幾把,見王書簫仍然沒反應。白小憶皺眉,這書呆在搞什麽?

    見王書簫嘴裏不知在嘀咕些什麽,像說夢話似的。白小憶把手伸到他的額頭上,發燒啦?昨天他不還是好好的嗎?這節骨眼上出狀況,真的……

    白小憶無奈,下樓問了掌櫃附近的郎中,便又匆匆趕去。

    趕回來再向掌櫃的借火熬藥,那掌櫃一臉的不耐,白小憶從口袋拿出了幾個銅板遞了過去,掌櫃的才一甩衣袖讓白小憶熬藥。不想,王書簫吃了藥仍不見好轉,反倒越發的嚴重。

    白小憶無奈,隻好又去找郎中親自來看。最後說什麽水土不服、受寒受冷的。白小憶聽後,甚是鬱悶。若說水土不服倒有可能,那什麽受寒之類的,就算受寒那也是還久以前的了好不?

    白小憶按著藥方又開始跟王書簫熬藥,同樣的每次都要給客棧掌櫃煙火錢。白小憶怕自己剩的錢不夠,便退了自己的客房,順帶照顧王書簫,自己晚上就在chuang邊靠著睡下。

    記得退房間的時候,白小憶見那掌櫃的臉越發的難堪,當即也顧不得那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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