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之後,白家又來了兩個客人——徐紅英和寧追月。對於這兩個‘貴客’,白家驚詫之餘竟不知要如何待客。

寧追月一如當日的熱情,一到白家便追在白小憶身後叫著小憶表妹。

剛開始白小憶還禮貌的應兩聲,最後實在沒耐心了,可又不好發作,隻得恨恨然跺腳。

那寧追月臉皮當真長得不淺,見白小憶對他愛理不理的,反倒越發來了興致。

一會忽然跳到白小憶麵前,一會又站在她後麵拍拍她。

白小憶一個沒忍住,手裏端著的水盆便一個‘沒注意’倒在了寧追月身上,隻是讓白小憶沒想到的是,這一幕剛好被白夫人看見了。

白夫人有些不悅的說:“小憶,你大表哥都好多年沒來過我們家了,你這孩子怎麽這麽不懂事?都把你大表哥的衣服潑成這樣。”

“姨娘,沒事。你別怪小憶表妹了,她也是沒注意。”

寧追月和藹可親的替白小憶解釋道,而說話時,他眼角含笑,直直盯著白小憶。

白小憶有些憋-屈,但誰叫自己潑水的時候被人給看去了,算自己理虧。

麵上,白小憶忙做出一副驚恐的樣子:“大表哥,你怎麽這麽不小心,這麽貴的衣服要是被燙破了該多可惜?我我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寧追月無語望天,怎麽變成他不小心拉?明明自己就是受害者,自己不過是多喊了幾句表妹而已。

見白小憶還拿著她自己的衣服假假的替自己擦衣服上的水珠,當即俯下身,在白小憶耳邊緩緩說道:“姨娘已經走了。”

“活該,誰叫你自己老是跟在我後麵打擾我幹活?下次你再敢跟著我就直接用開水……”

“小憶。你這孩子今天是怎麽回事?為娘的話你都不聽啦?”

白夫人不悅的聲音再次傳來,白小憶轉身,見自己的母親果然還在自己身後。寧追月不是說娘走開了嗎?怎麽……

“娘,我在和大表哥開玩笑呢。”白小憶對著白夫人嬌-嗔的說道。

然後慢慢轉身,對著寧追月一臉的獰-笑。

“是啊。我和表妹逗著玩呢。”寧追月也裝出‘和表妹玩很開心’的樣子。

“你們這兩孩子啊。”說完,白夫人就真的進屋去了。

“表妹,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寧追月用扇子拍了拍手,然後故作瀟灑的甩了甩頭發,順帶扯了扯衣角,以致濕了的衣服上彈出的水粒又跑了些在白小憶的臉上。

聞語,白小憶陰陰的看著寧追月,這個二貨,這個二貨中的二貨,是想找死嗎?不要以為是她家的客人就可以為所-欲-為,這裏還是她白小憶的地盤呢。

“小憶表妹,你尋常都是這般盯著男子看的?你可知道你這樣看人家可是要負責的。”

寧追月無視白小憶含槍帶炮的眼神,體貼的跟白小憶解釋道。說完還順帶拋了個媚-眼。

“大表哥難道要我對你負責?”白小憶秀眉一揚,帶著幾分英氣甜美,看得寧追月心神一蕩。

半晌才重展折扇,嘻嘻說道:“你大表哥好歹也是風流倜儻英俊瀟灑,才高八鬥學富五車文韜武略……”

見白小憶不住翻白眼吐口水,立即說道:“既然你大表哥這麽優秀,所謂肥水不流外人田。若是表妹你對我負責,也算得上明智之舉。”

“啊……”

隨後,傳來一聲寧追月的慘叫聲。

正和白夫人聊家常的徐紅英見白小憶從屋外進來,便問了聲:“小憶,你大表哥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