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過鞭炮,吃過飯後不久,白家的大女兒白小桃居然回來拜年了。

白小憶望著記憶中好久不見的大姐,發現大姐變豐-腴了,隨之來的還有她的大姐夫王新民和兩個孩子。

白家夫婦看到自己好久不見的大女兒自然高興,可是,白小憶總覺得這次自己的大姐回來目的不單純,尤其是看到大姐夫鼠目賊腦的、一進門就不停的轉著眼睛東看西看的樣子,像是從沒來過她家。

白小憶一看,估摸著家賊難防這個詞是可信不可信。

白小憶抬頭見白老爹一邊逗著兩個外孫,一邊和他的大女婿聊著今年的收成。

當聽到白家今年還略有剩餘的時候,當即說道:“我聽二妹說小憶病好了,本打算早些時候過來看望的,隻是我和小桃一直忙著田裏的活,竟沒得空。沒想到小憶病好後,還如此聰慧,果真傻人有傻福啊。”

王新民說完,意識到失言,忙咳一聲。

白小憶聽在耳裏,倒不為傻人什麽的生氣,隻覺得這大姐夫相由心生,果真虛偽至極。

竟早知她病好,若是真心要來,又何愁抽不出一丁點時間。

說她聰慧,倒不如說她會賺錢。

一通話說得冠冕堂皇,諂笑連連,像這種猥-瑣-奸-詐之人,也不知白老爹當日是怎麽讓自己的女兒嫁給他的。

雖說自己對這個素未謀麵的大姐夫沒什麽好感,但白小憶向來公私分明,若是別人家沒做出什麽不入眼的壞事,至少表麵上白小憶還是很客氣的。

到了晚上,白小憶更是鬱悶,本來就狹窄的房裏一下子多了四個人,小孩哭哭鬧鬧的跟在白小桃身後一陣上一陣下,白小憶一天的耳朵都是麻麻嘎嘎的。

到了晚上,吃過晚飯後,那白小桃領著兩個孩子和白夫人說了一聲,便上床睡覺去了。本來就三張床,如今隻剩下兩張了。沒有辦法,白小憶隻有和白夫人白小凝睡一張,床本不寬。

於是,白小憶母女三人一個個都隻有斜著睡了。

白小憶好不容易才捱到了天亮。白小憶尋思著,這大姐家人今天總該走了吧。哪知吃過午飯後大姐一家都不提回家的事。

白小憶想著,這大姐也真是的,自己還不了解娘家的情況啊?雖說自己有些不樂意,但白小憶還是忍著沒說。

沒想到天還未黑,白家二姑娘白小如又領了兩個人浩浩蕩蕩的來了。

白小憶看在眼裏,眼前一黑,想死的心都有了。白小如帶著丈夫和兒子還未進家門便熱情似火的教著兒子喊外婆外公。

一個閃眼,又全數湧了進來。一時間,白家接踵摩肩,好不熱鬧。

白小憶看了看自家泥築的牆,生怕眾人一個沒注意把它給擠垮了。

“小憶,你如今病好了,人也能幹了。我們這個家多虧你撐著的啊。”就在剛進屋不久,白小如便拉著白小憶的手,無比親切的關懷道。

“二姐哪裏話。我是這個家的人,當然得為這個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