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奮戰期末考的白小憶穿越了。

猶記得那日早上一覺醒來,白小憶一個激靈,想起馬上要考的高數,頓時一個激動,忙扯開被子開始尋找自己的高數書,也不曉得被自己晚上蹬到那去了。

學了一學期的高數,每到期末都是自己自學,大學裏,要說平時那叫一個瀟灑,可到了期末那同樣叫一個苦=逼。

白小憶翻了半天,也沒翻出自己的高數書來,她不由有些納悶,明明自己昨晚還趴在枕頭上看書來著,怎麽就找不到了呢?

她鬱悶之餘,準備開始搜索,這一搜索,頓時把她驚呆了!!天!這是哪裏啊?不會是在做夢吧?

白小憶望著四周鏽跡斑斑、搖搖欲墜的泥巴牆壁,再看了看頭頂上已經漏了幾個洞的帳子,還有身下被自己翻得亂七八糟的棉被和破破爛爛的草席。白小憶不由朝自己的手臂掐了又掐,會痛。

媽呀,什麽情況?

穿越?不會吧!這麽衰!

“三姐,你醒啦?”就在白小憶愣神之際,房門口探出了一個小腦袋,一雙眼睛黑白分明,顯得格外水靈。

“啊。三姐,你怎麽把chuang弄成這樣,我們晚上怎麽睡嘛?”

說話間,一個十歲左右的小女孩正了身子,跨進房來,不理會毫無反應的白小憶,小聲的抱怨著自己這個傻傻的姐姐。

這個姐姐真是的,每天都要給她製造麻煩。

三姐?白小憶耳門一轟,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小女孩,小女孩叫她三姐?

白小憶光著腳,顧不得身後小女孩的喚聲,跌跌撞撞的便直往門外跑。

放眼望去,周圍有不少人家,有大片大片的農田,還有正頂著烈日勞作的農民。

白小憶轉身看著自己身後的房屋,隻見那泥巴建築而成的土房上邊有幾塊粗大的木頭勉勉強強的支撐著房頂,似一個不注意便會跌落下來,白小憶吸了一口熱氣,這這簡直就是危房中的危房。

“三姐,你又在看什麽啊?”

隨後從屋裏跑出來的小女孩手裏提了雙骨節處已被穿了幾個洞的布鞋來,扯了扯白小憶的衣角,皺著眉頭,有些擔憂的看著白小憶說:“三姐,你把鞋穿上吧,一會爹和娘回來又要怪我沒把你照顧好。”

白小憶回神,盯著眼前的小女孩,什麽?

她不是叫她三姐嗎?她還要這個小女孩照顧?搞=錯沒有啊!

白小憶打量著眼前的小女孩,眉清目秀、一雙眼睛炯炯有神、小巧的瓜子臉,一看便是個美人胚子,就是人略瘦了些。她叫白小凝,是她的妹妹。

就在白小憶盯著人看的時候,她的腦中不由顯現了這些信息。

“小凝,有鏡子嗎?”一說完,白小憶傻了,這聲音倒是比自己原來的動聽。

“鏡子?沒聽過。”白小凝看著自家三姐,感覺今天的三姐怪怪的。

啊!白小憶一拍頭,繼續問:“有水缸嗎?”

“有啊!”

水缸邊,白小憶看見淩亂的發絲之下不屬於自己的這張臉,除了蒼白了點,生得還真是俊俏,看得白小憶挺滿意的。

“三姐,你怎麽了?”白小凝疑惑的看著白小憶。

白小憶懶得理眼前的小=屁=孩,她現在還沒從恍惚中恢複過來。她正在總腦中搜索關於這裏的一切信息。

原來這個身體本來名字也叫白小憶,十七歲,有婚約,父母健在,上有姐姐兩人,下有妹妹兄弟。

白小憶從七歲開始就有些傻傻的,家裏的人都把她當作特殊人群對待。稍微整理好情緒,白小憶認命的歎了口氣,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