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請更衣。”冷南風沉聲說道。

    祁麟接過他手裏的衣服,認真的穿戴起來,隻是簡單套了一件長襟外杉,穿了一條褻褲就用了半柱香的時間。

    麵牆而立的清澄有些不耐煩,心裏不禁想,遲遲沒有更好衣,這祁麟是不是又想到了整治她的辦法?不怪清澄這樣想,實在是祁麟捉弄她的法子太多,她要安全逃過,必須早做準備。剛才那硫黃粉末的事,還沒有解決,很有可能祁麟已經開始報複行動了。

    “三皇子,好了嗎?我可以轉過身來嗎?”清澄輕聲謹慎發問。

    祁麟刻意拉長語調,言語戲謔充滿曖昧氣息,“可以啊,本皇子正在穿褲子。”

    清澄一聽到他說可以,整個身子都側過來了,又聽到他說在穿褲子,她有趕緊慌忙捂著眼睛,再次轉過身去。

    這樣一來一回,祁麟哈哈大笑,捉弄她真是有趣。

    “煩請三皇子以後說話謹慎些。”清澄無奈,冷聲回答道。

    “你是不是有些失望啊,沒看到本皇子的裸體。要不然本皇子穿慢一點給你看,已經卡在腰身下一點點了,快看啊。”祁麟壞笑十足,桃花眼泛著曖昧氣息。看著清澄緊緊攥著的手心,就發笑。

    清澄直接捂著耳朵,不聽了。他根本就不像是個皇子,而是個卑鄙無恥的登徒子。那頑劣跋扈的做派實在討厭。

    冷南風唇角噙著淡淡的笑意,主子今夜笑得好歡暢,惡趣味十足。

    冷南風推來輪椅,見主子已經穿戴完畢,扶著主子坐到輪椅上。眼眸微垂,不著痕跡的將主子還未翻過來的後衣領,輕輕整理好。並拿來厚實的毛氈,輕放在主子的腿上。今夜微涼,需保暖雙腿。

    “南風,你去叫那死女人轉過來,以為捂著耳朵就拿她沒辦法了嗎?”

    祁麟慵懶舒服的靠在輪椅上,比起剛才在浴池,在地板上的動作,他現在顯然更為愜意和自然。畢竟輪椅是他待最久的一處地方。

    清澄被冷南風一推,轉過身子來,看到祁麟已經穿衣妥當,正笑眯眯的看著她,那眼神有種詭異還有危險。

    “讓本皇子猜猜你在想什麽?是不是後悔剛才沒看到本皇子的裸體啊。那本皇子就將穿好的褲子再脫下,給你欣賞一番如何呀?”

    清澄完全忽略他的話,顯然已經對他的話有了抵抗力,隻冷冷的回道。

    “三皇子可還有事?若無事,請讓臣女退下吧。”

    “死女人,撒了本皇子一臉的硫黃,就敢擦擦屁股走人了?本皇子這張臉要是因為你那硫黃毀了的話,那就把你剁碎煮熟喂狗。”祁麟一想起剛才的事,心裏的火苗蹭蹭的往上竄。

    哪知清澄淡然一笑,語氣認真而又嚴肅,“三皇子可說錯了。硫黃對人,畜都安全。撒於人身,非但不會毀容添傷,還有非常大的療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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