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人跟人還是不一樣的啊!

    “哎,她也真是倒黴啊!這次她可被打的真慘啊,說不定都毀容了,要不是鬧這麽大估計還沒人知道呢?男人還真是讓人不能理解啊,真愛美人都不要江山了,都爬到了那種地位何苦呢?要什麽樣的女人沒有偏要找找個刺激?”

    “誰知道呢?是不是被人擺的仙人跳啊!”

    “嗬嗬,人家既不要錢也不要名,仙人跳圖啥?圖被揍的輕了?用腳指頭想也不可能啊!就算真是要仙人跳,又不缺錢,誰會傻的自己上呢?你沒看報道說被打地很慘,哭喊著要去坐牢呢,估摸著都被嚇得精神失常了吧?也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出來見人?”

    “這麽嚴重?我還真沒細看,不至於吧?”

    ……

    關琯怎麽也沒想到,自己才剛給池赫賣了個好,還沒高興上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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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爆出了這麽大一個瓜,原本今天出來是想調整工作休息幾天的,卻沒想到一路走來聽得她內傷更重了:

    該死的,這是怎麽回事?

    蹭蹭地衝向了自己的辦公室,關琯一張臉隻差沒黑到地下去了,甩下包包,她先拿起了手機搜了搜,一個了解,更是氣得頭頂都要冒了眼,別人不知道,她可是心知肚明,一個甩手,她就把手邊的文件資料全都甩到了地上:

    “啊!啊——”

    該死,該死的江年華!她故意跟自己過不去試不試?

    她這一鬧,不管事情真相怎麽樣,就算僅僅是為了平息民意,這個姓廣的肯定也是玩完了的,那她之前費勁辛苦、用了那麽多人力財力查來的這些消息不全成了無用功?

    煩躁地扯了扯頭發,牙齒咬得滋滋作響,關琯的手不自覺地摸向了自己還帶著圍巾的脖子:娘的,隻有她被打了嗎?她也是水深火熱裏過來的好嗎?

    為這件事,她可是忍氣吞聲、任人羞辱地受盡了磨難,現在倒好,竟然被她捷足先登把功勞給搶盡了,關鍵是她竟然真的已經跟池赫領證了,那她還有機會嗎?他還會記她的好嗎?她還能借此跟他再走近、沾上他的光嗎?她知道自己跟他在一起的可能沒那麽大,可希望突然被戳破的感覺還是讓她痛心疾首跟顏麵無光,她的希冀真的像是個笑話,連個夢竟然都做不久!

    其實她心裏一直也是有自知之明的,隻是有時候人就是這樣,哪怕明白,也不願意醒來!不都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嗎?就算他是奢望,他身邊的人呢?說不定就有個跟他一樣的可以成為她的救星呢!可是現在,她做了這麽多都成了什麽?跟她比起來可能就是星星之火,被她的光芒完全碾壓了,他還能不能記得都不一定了!

    真是失策,早知道她就不該表現地那麽深明大義了!

    該死的江年華,為什麽一次次地總壞她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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