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賭坊的人又來了,這一次他們倒是沒有翻牆進去,而是將鄧家的大門給砸了,然後踩著門板進去的,他們進去又是一陣亂翻,他們還是沒找著鄧家的人。

賭坊的人氣壞了,鄧家人溜得比耗子還快,才一夜的功夫,就無影無蹤了,他們也是倒黴,那日抓了兩個小丫頭,還想著將人賣好可以賺上一筆,誰知道會遇上捕快,竟然還被人汙說是人販子,他們幹賭博這行的,本來就怕見官家的人,當時見了捕快自然是跑,等他們回來神來,那兩人早就沒影了。

難道讓捕快賠人?

怎麽可能!

換銀子的人跑了,他們隻能再到鄧家村來抓鄧四指,可鄧四指根本不在,他們想著,那就抓鄧家兩老,這兩位老的總不可能隻有一個兒子,那天他們還瞧見鄧家兩老的女兒了,就是主要說要贖女兒的那個。

他們想著,既然能將女兒贖了,那家底應該不薄才是,所以啊,他們想好了,既然這鄧家兩老也跑了,那他們去找鄧家兩老的女兒女婿,他們得快些,不能又讓人跑了,他們這次可算是白幹了。

砰砰砰!

住在鄧家隔壁的婆子被這拍門聲嚇了一跳,這,這些人拍的是她家的門啊!

那婆子慌了起來,心裏想著,難道這些人知道她藏鄧枝藏了起來,所以來要人了?

“開門,給我開門!”賭坊的人在外麵大喊了起來。

這婆子戰戰兢兢的去開了門,她打開門注見門外站著好幾個凶惡的大汗,這婆子哆嗦了一下,她賠著笑臉問道:“幾位有啥事啊?是不是口渴了想喝水了,我去給各位端來。”

那領頭的那個本來是問鄧家的事的,可聽這婆子一說,他覺得這嘴巴是有點幹了,於是點頭道:“你去倒些水來吧,我們是渴了。”

這婆子人老,可是做事卻快,片刻,她就帶著碗跟水壺出來,就一個大碗,她先將碗遞給了那領頭的人,然後開始倒水,她倒了滿滿一碗,然後笑盈盈的說道:“您慢慢喝。”

那領頭的喝了滿滿一大碗水,然後將碗給給旁邊的人,這婆子人挺精的,立刻幫旁邊的盛滿了水,那人也咕咕的喝了起來。

領頭那人卻是盯著這婆子道:“你知道那鄧四指嗎?”

婆子的臉一僵:“您這是想問?”

領頭那人開門見山道:“這鄧四指有兄弟姐妹嗎?”

婆子訕訕道:“這我就不知道了,你瞧這我屋子,都是新刷過的,我搬來才不過三年,那鄧四指連閨女都那樣大了,若是有姐妹,二十年前就嫁出去了,我哪裏知道。”

這屋子是新刷的不假,可是她跟老鄧家都做了幾十年鄰居了,她可是親眼瞧著老鄧家敗家的過程的。

那領頭的一臉狐疑的看著她,半響,又慢慢說道:“昨天那我們將人拖上車的時候你也看到了吧,有一個是鄧家的閨女,說是哪個村的媳婦來著?”

婆子搖頭道:“鄧四指開始賭了之後,說是跟親戚關係都斷了,逢年過節都沒人來,我可不知道他們家的事。”

那領頭的一臉不高興。

婆子卻是賠著小心說道:“要不,您去找裏正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