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在第三天的傍晚,也就是大年三十的晚上,連祈如一個活動的大袋鼠一般,架著馬進了衡陽城……

    “都是一群廢物,老三幹什麽去了查不出來,那刑部的隋清也找不到,本王養著你們是吃屎的嗎?”

    秘室裏一片狼藉,連澈胸口起伏不平,足見他剛剛發了多大的火,而他的眼前清一色的黑衣人,個個垂頭,不敢言語。

    便在這時一書生模樣的人走了進來,“爺,秦王回來了。”

    如果白茉莉在的話,看到此人一定會害怕,因為別看他一副文弱的樣子,可是刑審犯人卻是眼都不眨一下,而此人,便是庸王的謀士,吳玉。

    “他到是會挑時間!”連澈擺了擺手,一屋子的黑衣人盡數從暗門撤了出去。

    “王爺,有件事屬下覺得很奇怪。”

    “說。”連澈腳一勾便坐到了椅子上。

    吳玉道,“王爺可還記得幾年前,太子遇刺,命咱們抓人,結果撤了把網,卻抓了個路人甲的女人回來,但是,卻被秦王給救走了……”

    “嗯,是有這麽一回事,怎麽了?”

    “不知是不是屬下多心,剛剛竟然覺得,秦王懷中的女人,與那女子有著幾分相似!”

    “哦?”近來,連祈的行事確實不大正確,尤其是開年的時候,與那新科探花郎之間的不一般,雖說著人去查了下,那隋清也確實存在,與當日生活在那鄉下的連祈也沒有過接觸,他也就不去關注了,可如今那男人卻不知所蹤,連澈倒是抱了個女人回來……

    “這女人什麽來路,你可著人查了?”

    吳玉搖頭,“屬下也是今天才看到,隻是覺得很怪異,這秦王去崇濟的原因咱們沒有弄明白,卻在這時抱了個女人回來……”

    “秦王府的守備還是那麽嚴嗎,一點消息也探不出來?”

    連澈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手撫窗欞問了一句。

    吳玉點頭,“秦王府的下人少,個頂個的嘴硬,還真是……”

    “嘴硬?你想辦法,借著這個年,給我抓個一個兩個的進來,我倒要看看,那秦王府有什麽不能為常人道知的!”

    話落,連澈踢了腳一側的椅子,轉身走出了秘室。

    各王府中有多少府兵,兵部是全部在冊的,而想養一些不在冊又極為忠心的,不動些腦子沒些營生怎麽可行?

    而連澈的野心向來極大,故而,他便將矛頭對向了太子,有太子在前當擋箭牌,這些年他明著為太子辦事,實則背地裏弄的產業比太子要不知多上多少倍,不然,他怎麽可能養出一隻千人的精良隊伍?

    但,但凡有一絲不確定,連澈都不敢冒然行事,而這個不確定,全京城當屬那個與他同年出生,卻小他兩個月的弟弟!

    上一次,他用了三年的時間前去布局,那就是一個必死的結局,可惜,還是讓連祈給逃了,哪怕將他的實力削掉了一半,可該死的,他還是活著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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