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板上老範兩口子的交疊,讓範桃花本就春心大動的身子,更加燥熱了,她不自覺的伸著手探進了自己的衣服裏……

    然而就在這時,隻聽“砰”的一聲,緊接著便傳來薑小霞沒命的尖叫聲,別說床上的老範嚇什麽了什麽樣,反正範桃花是嚇的直接尿了。

    薑小霞從來不知道,人可以像一塊破布一樣說踢飛就踢飛!

    更不要說寒氣逼人的絕言,那一腳可是準確無誤的踢在了範劍的腚下,踢的範劍連聲都沒有叫一下便大頭朝外,衝破簾子摔到了大雨中一動不動。

    而絕言卻是將身上的外衫脫了下來,將赤裸的白茉莉緊緊包住,如抱著一個瓷娃娃一般閃身沒入大雨之中。

    薑小霞不住的咽著口水,卻在這時,劉月蘭跑了出來,“怎麽了……”

    劉月蘭順首薑小霞那僵直的目光看去,就看到光溜溜的一條身子,倒在雨地裏,“小劍?”

    隻是還沒等衝到範劍的身邊,從天而降的一條身影,便在她的麵前,將範劍抓了起來,轉眼便消失的沒了蹤影。

    “呃……”

    劉月蘭傻了,這是怎麽回事?

    待老範跟出來就看到劉月蘭傻傻的站在雨中。

    “老婆子……”

    老範臉色陰鬱地上前叫了劉月蘭。

    “完了……老頭子,小劍被人抓走了……”

    這才幾天的工夫,小兒子不辭而別,再惱大兒子的不成器,卻仍是她從小寵到大的,也不知道先前發生了什麽,怎麽就被人抓走了呢?

    不對,不是跟那騷貨滾床單嗎,怎麽會從裏麵掉到外麵?

    劉月蘭頓時如被打了雞血,衝進來就抓住了薑小霞的頭發,“小賤蹄子,你們,你們不是在……”

    可卻看到薑小霞衣裳整齊,除了一側臉腫的不像樣,並沒有一絲行房的痕跡。

    薑小霞冷哼一聲,拍掉劉月蘭的手,“嗬!你兒子一直都惦念著白茉莉那個賤女人,終於是逮到了機會,可惜,他就是個廢物,到手的肉都吃不到嘴裏去,不過,我想從今以後,別說肉就是湯他都不見得能再喝上一口。”

    “啪!”

    “你個臭女人……一定是你鼓搗小劍的,一定是……”

    劉月蘭抓住薑小霞就給她按到了地上,可是薑小霞本來一肚子的火,怎麽可能任她白打,一轉眼兩人就掐到了一塊。

    薑小霞不同於早前白茉莉的愚笨,她是個暇眥必報的主。這幾個月範劍對她的吆五喝六,早讓她恨的牙癢癢,不然她也不會借著叫床的聲音,將絕言給叫回來。

    但,她又不可能便宜了白茉莉,所以她叫的聲音並不大,她就想等範劍辦了白茉莉,再讓那男人親眼所見,可惜不管她怎麽叫,瘸了一條腿的範劍,竟然成了個趴貨!

    而絕言出現的時間也比她預計的早上許多,更不要提那一身寒意,冷漠的一腳,薑小霞都嚇的不輕。

    她害怕歸害怕,可她心裏又覺得十分解氣,惹上那樣的男人,範劍,你就等著死吧,至於這一對連家都看不住的老不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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