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

    “進來。”

    “左寒哥……是我。”白子遇推開房門,張望了一下,就見陸左寒站在窗戶前,伸手打開了窗戶,讓房間裏的空氣更能流通。

    “子遇,怎麽來了?”陸左寒轉過身來。

    “聽說你和榕小榕出了事,所以過來看看。”白子遇打量了一下陸左寒,“左寒哥你,沒事了吧?”

    看起來陸左寒好像確實是沒有什麽事了,穿著居家服,還能自己下床打開窗戶,這可完全不像是受了重傷的樣子。

    “你說呢?”

    “我說……”他說?他肯定是覺得沒有問題了啊,“那剛才榕小榕說,你中了一刀,還縫了八針什麽的……”是騙他的嗎?

    “是縫了八針。”

    “……”所以左寒哥你是怎麽站起來的?

    在白子遇後麵走進來的容榕,一看見陸左寒又下床了,便皺起了一雙小眉頭,“我不是讓你好好躺在床上的嗎?你怎麽又下床了?”

    “我躺夠久了。”陸左寒從吃過早餐之後就一直躺在床上。

    “那也得躺了……”容榕像是想到了什麽,“對了,你該換藥了吧,我去給你拿藥。”

    “嗯。”

    容榕‘噠噠噠’的跑去拿來了醫藥箱來,動作不甚嫻熟的撕開了一個紗布袋來,然後又拿出了消毒藥水,這才掀開了陸左寒的衣服,小心翼翼的撕開了紗布。

    白子遇總算是看見了陸左寒傳說中的那個‘縫八針’的傷口了,那傷口還很紅腫,縫了八針像條蜈蚣似的,長長的盤在陸左寒的腰側上。

    “左寒哥,你這……還能站起來,我是挺佩服的。”

    “隻是看上去比較嚴重。”陸左寒看著容榕給自己上藥,臉上的表情都沒變。

    “實際上也是很嚴重的好嗎!”容榕一邊換藥一邊白了陸左寒一眼,“你是有多動症嗎?一定要下床嗎?”

    陸左寒:“……”

    “本來可以好的更快一點的,就是你亂動。”容榕繼續吐槽,有些粗魯的把紗布往陸左寒的傷口上一貼,不過又怕弄疼了他,還隔著紗布吹了兩下,這才拿著醫藥箱離開了。

    白子遇看著沉默的陸左寒,不由得輕笑了起來,“第一次看見左寒哥這個樣子。”

    “什麽樣子?”

    “咳咳……”白子遇輕咳了兩聲,吐出三個字來,“妻管嚴。”

    陸左寒伸手撫了撫傷口部位,剛才被容榕粗魯的黏上去,還真些疼。他看著容榕走出臥室,他看向白子遇,“是榕小榕告訴你的嗎?”

    “不,是明威老師。”

    “是他?”陸左寒一聽到明威那個人,藍眸裏閃過了一抹什麽。

    白子遇也微微的壓下了聲音,“是我問他的……因為昨天明威和榕小榕都沒來學校,就去問了。”頓了頓,白子遇又繼續說道,“我覺得明威有點問題。”

    “十有八九。”

    “左寒哥有懷疑過他?”

    怎麽會沒有?當時出事的時候,就是他第一時間來到他們這邊的,他人一來,那些人就瞬間離開了,怎麽看都覺得明威的可疑性最大了。

    白子遇剛想說什麽,就聽見容榕又‘噠噠噠’的走進來了,“子遇,你餓了嗎?等會兒尤金做飯了,留下來一起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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