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容榕起來之後,打了個嗬欠,就感覺唇角和骨頭都酸疼酸疼的,這怕是後遺症了吧?她揉了揉肩膀,溫溫吞吞的爬起來穿衣服,一邊穿還一邊‘嘶嘶’的吸氣。

    “容小姐,來吃著早餐,上學快遲到了。”尤金把早餐端了過去。

    “沒事……遲到就遲到了吧。”反正老師也不會說她什麽的。

    “那您慢慢吃。”

    陸左寒也等在一旁,看著容榕小口小口的吃著早餐,經過一個晚上,她臉上的傷痕好像又明顯一些了,“臉上還疼嗎?”

    “還好啦。”容榕擺擺手,就像是運動過度的後遺症而已,酸疼那麽兩、三天就好了。

    “若是還疼的話,我幫你請假。”學習固然重要,但是身體還是更重要。

    “我沒事,沒那麽嬌氣。”容榕不在意的說道,“我吃完了,走吧。”

    陸左寒看了看她唇角和額頭上的青紫痕跡,這個事情,要不要告訴一下容伯伯?這次可算是自己的失職了,竟然讓容榕受了傷。

    “怎麽了?你在想什麽?”容榕收拾好自己的小書包,看見陸左寒一臉的沉靜,頓時就問道,“走啦!”

    “嗯。”

    容榕坐在副駕駛座上,低頭對著小鏡子照了照,“左寒,你覺得我這樣醜嗎?”

    “不醜。”隻不過是臉上有點輕微的淤青,還不到毀容的地步,而且平心而論,容榕這個樣子確實是不醜的,反而還有些小可憐的意味。

    “那就好。”容榕不在乎自己在學校裏的形象,但是在陸左寒這裏還是比較在意的,“晚上見~”

    “好。”

    陸左寒親眼看著容榕的身影走進了校園裏,這才驅車離開了。

    剛剛走進學校裏,就看見白子遇也坐著一輛豪車開過來了,“榕小榕?”

    “喲,子遇,早啊。”容榕扯起唇角衝他打了一聲招呼,但是很快就被嘴角的疼痛給你弄的笑容僵了起來,“嘶嘶……”

    “早,怎麽了?”

    “嘴疼。”容榕捂著嘴角。

    “還好吧?”白子遇的臉上也有些沒散的淤青,但是他這個樣子,卻莫名的有了一種男子漢的氣概,“你 都破相了。”

    “你以為你好到哪兒去?”容榕白了他一眼,“你傷的可比我重多了,醜鬼!”

    白子遇輕笑了一聲,“你也是個醜鬼!”

    容榕和白子遇一路鬥嘴一路走進了一班的教室裏,隻是剛一進教室門,裏麵的同學們頓時就用以一種怪異的眼神看著他們。

    容榕目不斜視的走向自己的座位,奇怪了,他們在看什麽?

    “容榕。”英語課代表突然湊了過來,小聲的在容榕的耳邊說道,“你跟白子遇吵架了嗎?”

    “啊?”容榕的眉頭一皺,“吵架?為什麽這麽問啊?”

    “因為……”課代表指了指容榕臉上的傷痕,“你都跟白子遇打架啦?”瞧她臉上的痕跡,白子遇臉上也有,這……戰況看起來有些激烈啊!

    容榕摸了摸自己的臉,再看了看旁邊的白子遇,“同學你想多了哦,我們沒有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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