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江南最後還是隻把糖醋排骨和紅燒肉做出來了,然後就叫了一些外賣,實在還是因為白江南的手不方便,能做出糖醋排骨和紅燒肉來就不容易了,他身上有兩條刀傷,外加一些外傷,講道理還能炒兩個菜就已經很對得唐憶君了。

    唐憶君倒也能理解,有個糖醋排骨和紅燒肉她就滿足了,再說了,外賣還是白江南出的錢。

    …

    隔天早晨,唐憶君起床來到餐桌上,白江南還沒出來。

    “白江南呢?”唐憶君問著那個正在做飯的鍾點工。

    “不知道啊。”

    “還沒起來麽……”

    “應該是吧,白少爺的鞋子還在呢。”

    唐憶君‘哦’了一聲,拿了一個菠蘿包,一邊吃一邊朝白江南的臥室裏走去。

    叩叩叩——

    “白賤人,我進來了。”唐憶君說著,就推開了房門,“噢喲……”看見臥室裏的一幕之後,唐憶君頓時轉過身來,背對著白江南。

    “你‘噢喲’什麽?”白江南沒好氣的問道。

    “你沒穿褲子。”

    “我這不是在穿嗎?”白江南翻了個白眼,“我手臂上有傷你又不是不知道,腿上也有,穿褲子很艱難的。”

    唐憶君依然拿個後腦勺對著白江南,“那你在穿褲子,為什麽剛剛不說一聲?”

    “大姐,我冤枉啊,你敲門之後就直接推門進來了,哪兒還有我說話的份?”白江南著實是紮心了,好像是她自己闖進來的吧?

    這麽一說,貌似也是哦!

    “我跟你說啊,今天我就回家了,晚上你就不用來接我了。”唐憶君說道。

    “小瘋子,你真狠心。”白江南委屈的說道。

    “我哪裏狠心了?”她很講義氣的好不好,“我昨晚不是都給你上過藥了麽?”她雖然幹別的事情不太行,但是上藥這個事情她還是在行的啊,蝴蝶結包紮的也是很好看的不是嗎?

    白江南艱難的穿好了褲子,從床上起身,“你受傷的時候,都是我在照顧你,給你做飯,你來例假的時候我也給你喝熱水……現在我受傷了,你居然就想著走,好吧,你嫌棄我是個累贅,我知道的。”

    這話說的,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的,反而是把唐憶君說的內心泛起了一股罪惡感來了,丫的白江南這貨口才這麽好,怎麽不去參加脫口秀啊?

    “我不是啊……那個,你看,我在你家裏住了一個星期,我爸肯定也著急了不是?”

    “你跟唐叔叔解釋一下不就好了,你真想留我一個傷患在這裏嗎?”白江南委委屈屈的問道。

    “……沒有。”

    “算了算了,你回去吧,我反正也還沒到半身不遂的地步,讓我自己自生自滅吧。”白江南拖著自己的那條傷腿,一瘸一拐的朝浴室裏走去,“好疼。”走兩步還低聲喊了一聲疼。

    “……”

    什麽叫做道德綁架?看看看看,這就是了!

    唐憶君這樣就很難受了,她真的不是那個意思啊!她跟著白江南走過去,“喂,白賤人,我跟你說……”

    “沒事,我理解。”白江南有些無奈的笑了下,“你回去吧,別讓唐叔叔擔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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