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唐憶君昂首挺胸的看著他,“不可以嗎?”

    “我送你的那個呢?”

    “丟了。”

    “……”白江南的嘴角抽搐了兩下,“你……你真做的出來!”

    “其實沒有丟。”跑車的後麵走下來一個中年男人,“隻是被憶君拿去捐給災區兒童了。”

    白江南看見來人,喊了聲,“唐叔叔。”

    “江南。”

    “捐掉就捐掉了吧,沒關係,反正是我送給她的。”白江南臉上笑嗬嗬的,卻是在唐文斌轉身去跟老朋友打招呼的時候,壓低聲音說道,“你居然捐了!”

    唐憶君聳聳肩,“扔了還是怪可惜的,就給捐了。”怎麽說都還是個上等貨,就這麽丟掉確實是可惜,所以唐憶君就給捐獻了,“放心,我是用你的名義捐的。”

    “我的……”白江南的嘴角抽搐的幅度越來越明顯了,“我捐的,別人不會以為我是變態啊?”居然會去捐女人的裙子。

    “……”額,這個唐憶君倒是沒有想到的,她訕笑了兩聲,“啊哈,沒關係啦,反正你本來也不正常。”被當成變態倒也無所謂的。

    白江南深呼吸一口氣,行,今天是景辰的婚禮,他就暫時不跟這個女人計較了!

    “羽安呢?怎麽還沒來?”唐憶君問道。

    “在路上了吧。”

    “好像遲了一些……肯定是昨晚太嗨了。”害的她睡的太晚。

    “昨晚?”白江南思索了一下,“你們昨晚幹什麽了?”

    “單身夜派對啊!”唐憶君說道,“聽說女人婚前都有恐懼症,我們這不是幫羽安減壓麽!”

    白江南‘哈’了一聲,“那你們真是有心了……等等,‘你們’?”

    “嗯,我們一大群人,都是以前的老朋友,在我的夜店裏嗨到十一點多……肯定是羽安昨天晚上睡太晚了。”唐憶君摸著下巴推理著這種可能。

    “嘖。”膽兒肥了,竟然敢拖著孕婦去夜店嗨夜場,厲害了,這要是被容景辰知道了,唐憶君就是不死也得脫掉一層皮,“你有沒有想過自己的後果?”

    “什麽後果?”

    “就是被景辰知道的後果啊。”

    “羽安不會告訴容少的啦。”

    “可是你告訴我了!”白江南雙手環胸,“怎麽樣,你要不要賄賂賄賂我,比如穿個伴娘裙什麽的,我就幫你保守秘密。”

    唐憶君聞言,轉過頭來瞥了白江南一眼,“你有毒啊!”

    “……”

    “幫我找找澤西啊。”唐憶君說道。

    “找他幹嘛?”居然無視他,這麽相信他不會告密嗎?

    “他說他想做司儀的。”說是想親自見證容景辰和喬羽安的婚禮。

    “他?”白江南蹙蹙眉,“景辰同意了?”

    “沒說……不過也沒差啦,澤西本來就是西方人,這個程度的肯定會的。”

    白江南沉默,這不是‘會不會’的問題好吧,是容景辰同不同意的問題!

    “啊,我看見容少的婚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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