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家老宅裏,容彥剛從外麵回到家裏,昨天一整個晚上都跟別人一起打麻將,手氣好也是擋都擋不住,一個晚上盡是自己贏錢,把其他三家都殺紅了眼,非不讓他走,結果就是決戰到天亮。

    要不是怕自己一個個的一大把年紀了,熬個夜說不定會猝死過去,他們一定還會拉著他接著打。

    容彥吹著口哨,表情看上去很愉悅,一走進門剛換好鞋子,一轉身就看見容鬆泉站在自己的身後,“爸,你站在這裏幹什麽?”容彥被嚇了一跳。

    “你怎麽才回來?晚上野到哪裏去了?”容鬆泉問道。

    “我?打麻將啊,不是跟你說了?”

    “打了一個晚上?”

    “嗯,贏錢了。”容彥笑哈哈的說道,“五千多,厲害吧?”

    “……”容鬆泉挑眉看著容彥,“打麻將贏錢讓你很開心嗎?”

    容彥一臉茫然的反問,“不開心嗎?”他是商人啊,商人不喜歡錢喜歡什麽?“爸,不能你不會打麻將就這樣說我吧!”

    容鬆泉微微歎了一口氣,“等會兒,陪我去一趟小辰家。”

    “我好困,要睡覺。”容彥打著嗬欠說道,“爸,你想去就自己去唄,幹嘛非要拖上我?”

    “讓你跟我一起去就一起去!”容鬆泉有些嚴肅的說道。

    容彥瞥了他一眼,唇角露出一抹大大的笑意,“我很早就說過了,讓你不要去惹小辰的,現在事情都做了,要道歉還是你自己一個人去吧。”

    自從上次在容景辰家裏,把尚明月的事跡全數曝光之後,容鬆泉就一直沒有跟容景辰聯係過了,也許是因為愧疚,也許是因為……總之他看得出來,容鬆泉其實是想跟小辰他們兩口子道歉的,但是卻有些拉不下臉來。

    “……”容鬆泉不語,隻是看了一眼容彥。

    “打了一個晚上麻將,我去睡了。”容彥說著,打著嗬欠就往自己的臥室裏走去。

    容鬆泉輕哼了一聲,“哼,早晚得猝死。”

    “謝謝關心。”他目前身子骨還算硬朗呢。

    臥室的房門傳來了一聲‘哢噠’的聲響,容鬆泉沉默了一會兒,重重的歎口氣,但是眸中卻像是下了某種決定。

    ……

    傍晚

    容景辰去到銀大裏接喬羽安放學,將一杯冰飲送進她的手裏,看著她有些汗涔涔的小臉,“安安,畫畫考試這麽熱的麽?”

    “不是啊,下午是體育考試。”喬羽安解釋道,拿過容景辰手裏的冰飲就狠狠的吸了一口,冰冰涼涼的感覺立刻讓喬羽安感覺身心都活過來了。

    “累麽?”

    “不累,四百米而已。”對一個經常鍛煉死的人來說,四百米確實是不算什麽。

    容景辰拍拍喬羽安的腦袋,“還有一周就放假了。”

    “是呀。”喬羽安點點頭,“你之前說,要帶我去玩的,還算不算數?”

    “算。”

    喬羽安頓時就笑開了,她了不起也就是上次寒假的時候去了一趟法國,就再也沒有出去過了,若是換做從前,假期旅行是她想都不敢想的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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