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是這個人身上麵都是一些外露的傷痕,並不是什麽好的皮膚,這被消毒水浸泡之後,想想就覺得疼,而佟秋練隻是別過頭,這個人這輩子也是可憐的,就算是臨死之前,也不得安生!

那個人還在衝著所有人嘿嘿的笑著,那裂開的嘴角,就像是獅子張開的血盆大口,隻不過這個獅子嘴巴裏麵卻是沒有幾顆牙齒了,聽說是自己撞欄杆,磕掉的,而就在這個時候,身後的一個工作人員突然就拿著一塊浸過****的毛巾捂住了他的口鼻!

佟秋練和施施對視一眼,主要操刀的人還是施施,施施十分熟練的將他的身子打開,是的,是打開,直接開膛破肚的那種,然後施施熟練地將他體內的所有的內髒都一一取了出來,而佟秋練則是在一邊給施施遞上了一些玻璃器皿,來裝這些活體的標本,兩個人合作的很默契,很快的這個人的身體就被掏空了。

施施看了一眼這個人,他的眼睛是閉起來的,看起來就像是睡著了一樣,尤其是他的嘴角的那一抹弧度,施施搖了搖頭,他對自己被這般的取走了所有的髒器的事情,是一無所知的,他其實是處於深度麻醉中的,也就是在睡眠中死去的!或許這種死法對他來說未嚐不是一種好事!

施施看了看身後的玻璃器皿,裏麵已經裝滿了這個人的所有髒器了,而施施的身上麵卻是一滴血都沒有粘上的,隻是秀氣的眉頭蹙了起來,因為這個解剖室的牆上麵掛著一個電子鍾,而施施看了看時間,這全程下來,隻用了五分鍾的時候,就將眼前的這個男人的身體掏空了,而這個人的身體上麵還連接著一些儀器!

施施和佟秋練對視一眼,因為他們看見這個人還是有些腦電波的,也就是說,就是這種情況下,這個人還沒有完全死亡,而看著那個儀器上麵還在跳動的腦電波,施施和佟秋練的心裏麵都劃過了一絲枉然。

很快的這個人身上麵所有有價值的東西都被取出來了,而當然包括他那個已經萎縮衰竭的大腦,而這個人就被他們直接推了出去,施施和佟秋練都是同時長舒了一口氣,因為他們要做的事情是對取出來的活體標本進行研究,所以比起解剖時間會相對而言短很多,但是佟秋練和施施都是同時在心裏麵捏了一把冷汗。

她們出去的時候,洛陽正坐在外麵看報紙,洛陽看著兩個人一眼,施施直接將衣服脫了下來,施施覺著渾身上麵都是消毒水的味道,難聞的很,“我已經給你們安排了洗澡的地方,和我過來吧!”佟秋練和施施對視一眼,倒是很體貼啊,要是令狐乾那廝在這裏,肯定做不到這麽的貼心的。

而他們去的地方越來越偏僻,“放心吧,這裏是我住的地方,所以人會少一些,我畢竟不是男人,不過宿舍也比較簡陋,我剛剛搬過來一兩天而已!”說著就到了一個房間前麵,是很簡單,前麵都是一些水杉什麽的,洛陽拿著鑰匙打開門,三個人就走了進來。

裏麵的陳設一目了然,裏麵就是一張床,床是軍綠色的床單枕套什麽的,一個床頭櫃,上麵一個電話座機,一個台燈,台燈是比較久的款式,窗口有一張桌子,這桌子倒是不大,上麵倒是堆滿了各種文件材料,而桌子上麵居然還有一個飛機模型,別的就是一個衣櫃了,她們覺著這裏麵估計也沒有幾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