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覺得自己很可恥,當五年後的第一次遇見佟秋練,到之後自己的糾纏,其實在她看來,自己就是個傻子吧,而造成這一切的不是別人,是自己的母親,是自己無論如何都無法去責備和傷害的人。

“阿默,你別被這個女人迷了心智,這女人就是個禍害,你不能喜歡這個女人,絕對不能……”本來佟秋練和令狐默之間的事情,知道的人真的不算多,畢竟佟秋練的身世隻奧的人就不多,但是此刻所有人都是好奇的看著兩個人,目光在兩個人的身上麵來回的穿梭,而令狐默的臉色更是難看到不行。

“好了,媽,我們先回去吧,小練,我們先走了!”令狐默說著直接拉著王雅嫻就往外麵走,令狐默鮮少對人溫情,但是對佟秋練說話的時候,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這兩個人之間一定發生過什麽。

而此刻兩個人的身份又是這麽的尷尬,一個是妻子去世不久,另一個則是丈夫失蹤,所以那些內心齷齪的人,看兩個人的目光倒是多了一些不明的意味。

趙銘也是聽見了外麵的動靜,直接走了出來,“佟法醫,你來了,快進來吧!”趙銘連忙招呼佟秋練進來,而白少言則是深深地看了一眼兩個人的背景,伸手不自覺的摸了摸下巴,白少言鮮少關注這些家族的東西,不過這些天倒是聽老爺子說了不少。

而且聽老爺子的口氣,這令狐家這次算是在劫難逃了,這令狐家和白家都是舉足輕重的家族,所以這次的事情,可以說引起的震動不小,就是白家在這次的事情之中也是受到了一些影響。

佟秋練剛剛進去,就看見裏麵一群人正在專心致誌的看著電腦,似乎在查閱什麽東西,“佟法醫,有什麽緊張麽?”其實趙銘知道,因為大雨的緣故,這次的現場能夠提取到的證物真的是少之又少的,越是這樣子,他的壓力越大,尤其是此刻他也是完全不知道,令狐澤到底是清白的,還是不清白的。

這要是清白的,找不到能夠定罪的證據,放出去也是無所謂的,但是若是不清白,這證據沒了,這事情又是一起冤案,關鍵是此刻所有人的,可以說全國的視線都是聚焦在這裏的,他們必定要拿出決定性的證據,證明令狐澤是有罪或者無罪,不然的話,就是外麵的輿論,都能把他給淹了。

“有一些東西,你應該會感興趣的!”佟秋練這話一出,趙銘就知道鐵定有戲,也是十分的激動,等著佟秋練下麵即將要說的話。

“你知道這個東西是什麽麽?”佟秋練從自己手中的文件中,拿出了一張照片,就是那個定位係統的裝置,而趙銘則是有些狐疑的從佟秋練的手中接過了照片,完全不知道這個紐扣大小的東西是個什麽,尤其是照片上麵的這個東西,雖然被清洗幹淨了,但是趙銘看了半天也不知道這是個什麽東西,隻能給下麵的人了。

這裏坐著的人很多,除了警局的人,還有軍部的一些人,這令狐澤的事情涉及的麵非常廣,而軍部和警方對這個事情都不可能讓步,而雙方也不可能將這個事情全盤的交付給某個人,所以就出現在了現在的這個狀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