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雅嫻收拾了一下東西就準備出門了,而令狐澤在開完會之後,讓蔣千裏立刻去調查一下潘樹強現在在哪裏,“出事了,我們在一個工廠那裏發現了潘樹強的定位係統。”令狐澤本來喝茶的手頓了一下,淩厲的眸子看了一眼蔣千裏。

蔣千裏將剛剛得到的東西放到了令狐澤的麵前,一個小小的像是按鈕一樣的東西,上麵還粘著一些血跡,“我們的人到那裏的時候,現場除了這個,就沒有別的了,潘樹強,應該是被活捉了!”

令狐澤將那個密封透明袋子裏麵的按鈕一樣的東西拿起來,“這東西在他的體內有十幾年了吧,哼……倒是沒有想到會被人發現!”令狐澤的眸子森然,“那現在也沒有辦法了,隻能等著他們找****了,蕭寒有消息麽?白家,顧家都有消息麽?”

蔣千裏搖了搖頭,令狐澤示意他出去,蔣千裏看了一眼令狐澤,就很快的退了出去,門被關上的時候,令狐澤起身走到了一個保險箱那邊,輸入了密碼,“啪嗒——”保險箱就打開了,你們是各種各樣的包裝盒,而在包裝盒的最上麵,則是一個相冊,令狐澤將相冊拿出來,走到了桌子麵前。

相冊的封麵是大朵大朵潔白的茉莉花,相冊上麵都粘貼著透明的紙,保護得很好,令狐澤將相冊打開,上麵都是一個人,從小時候,到了少女,到了成年,到了結婚,直至女孩成為女人,成為一個媽媽,照片上麵從始至終都是一個人,令狐澤伸手撫摸著最後一張照片,上麵是趙曼枝躺在醫院的時候,戴著氧氣罩,周圍的儀器都在運轉著,女子的臉色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但是那種溫婉氣質卻是與生俱來的。

令狐澤拿起了手邊的煙,點燃,火星在昏暗的房間裏麵,忽明忽滅,令狐澤貪婪的看著照片上麵的女子,他還清楚的記得,兩個人的初次見麵,直至最後一次見麵,令狐家的男人,或許都是一個樣子,愛上了一個人,就是成瘋成魔一般的,令狐澤是這樣,令狐默也是這樣的。

王雅嫻在見到佟修的時候,兩個人約定的見麵的地方是一個十分幽靜的茶室,佟修的手上麵還包裹著紗布,兩個人坐下之後,許久都不說話,倒是王雅嫻看了看時間,“你到底想要說什麽,你找我到底要幹什麽?”

“你和清姿的死有關麽?”王雅嫻隻是輕笑一聲,隨手端起了一杯茶,好苦,王雅嫻的眉頭皺了一下,旋即將杯子放下,“你在說什麽呢,我怎麽聽不懂啊,清姿是死在醫院裏麵的,和我有什麽關係啊,你別開玩笑了,你要是沒有別的事情的話,我就要先走了,沒有時間陪你在這裏瘋!”

佟修本來也是老狐狸,隻不過最近接二連三的打擊來的過於突然了,讓他看起來蒼老了十歲不止,頭發都是花白的懶得打理,和之前相比,真是差了很多,佟修隻是仔細的觀察著王雅嫻的一舉一動。

王雅嫻本來還是以一種十分放鬆的姿態的,但是當佟修提到了佟清姿的時候,她的神色明顯變得有些不正常了,尤其是那雙手端著杯子的時候,也是失去了平時的優雅,王雅嫻是受過良好教育的大家閨秀,一舉一動都是規行矩步的,而剛剛她居然差點將杯子拿脫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