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本來的懼怕瞬間席卷全身,“不好意思,我實在忍不住不下手,別亂動,不然剝下來的皮會不完整的!”潘樹強以為這個事情就是顧珊然說著玩的,但是沒有想到她居然是想來真的。

“我第一次殺人的時候,那種尖刀刺入皮膚,滾燙的鮮血噴濺出來的感覺,我真是愛死了,不知道你愛不愛呢!放心吧,隻要你別亂動,我會很小心的!”顧珊然笑得像個魔鬼。

“你確定要讓一個孕婦做這種事情!”蕭寒說實話,想到了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心裏麵都有些發涼。

“她不做的話,心裏麵更難受,就讓她做唄,又不是第一次了!”顧南笙是心疼顧珊然,不過這段路顧南笙除了陪著她,還是陪著她,所有的事情也應該有個了解了,到時候就把她帶回去,好好安胎。

潘樹強感覺到了那冰涼的刀在自己的脊背上麵遊走,潘樹強很瘦,趴在床上麵幾乎可以清楚的看見脊背上麵的脊椎骨節,顧珊然的刀在他的脊背上麵遊走,似乎在尋找下手的地方,而冰涼的刀片,觸碰著冰涼的肌膚,潘樹強的整個心都懸了起來,整個人的呼吸都開始紊亂了。

那種恐懼是本能的,即使覺得自己足夠的冷靜和強大,潘樹強還是忍不住的開始顫抖,顧珊然拍了拍潘樹強的後背,“別亂動啊,否則我很容易出錯的!”

顧珊然將匕首移動到潘樹強脊椎處,刀子慢慢插入一毫米,血慢慢滲出來,隨後半蹲,右腿後撤,胳膊用力朝著潘樹強的腦後一劃。所有的動作很快,一氣嗬成,當時的潘樹強是感覺不到什麽疼痛的,但是也就是片刻的功夫!

“啊——”潘樹強的聲音簡直快要震破顧珊然的耳膜了,顧珊然抿了抿嘴角,還算是滿意,“堵住他的嘴,影響我的心情,我是孕婦,禁不起嚇得!”

而潘樹強能夠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後背被整個劃開,那種血肉和空氣接觸帶來的刺痛感,錐心刺骨也是不足以形容的,此刻……現在,對於潘樹強來說就是地獄了。

而後的顧珊然,哼著一首兒歌,慢悠悠的看著已經被刀鋒分成兩半的脊背,然後再用刀子慢慢的分開肌肉和皮膚,顧珊然就像是在玩一般,悠閑自得,而周圍的人都是紛紛低頭側目,不去看這血腥的一幕,很快的一塊皮就攤在一邊,而後麵已經是血肉模糊了,可以清晰的看見那脊椎骨和血肉,鮮血不住的往外麵冒。

潘樹強又不會死人,他隻是渾身上下沒有力氣罷了,他想要叫喊,嘴巴卻被堵住了,後背的疼痛一寸一寸的,撕裂的疼痛,讓他險些昏厥過去,他現在憎恨自己意誌力和忍耐力的頑強,他巴不得此刻就被疼死,偏生卻不能如他所願!

“割到血管了,真掃興,剩下的你們來吧,對了,把膝蓋骨取出來!剝下的皮記得擺好了!別弄亂了!”顧珊然大手一揮就直接離開了,而所有人麵麵相覷,這個工作貌似有點難度。

而此刻蕭寒看著這場景,差點沒有直接吐出來,而顧南笙則是直接開門走出去,不出意外地在廁所看見了,正在嘔吐的顧珊然,顧南笙倒了杯水,走過去,給顧珊然漱漱口,“童養夫,我是不是瘋了啊,我的心裏麵真的堵得很難受,我快要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