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俯身直接咬住了佟秋練的嘴唇,是的,不是親吻,而是咬住,佟秋練吃痛出聲,想要掙脫,但是蕭寒卻死死地將佟秋練箍住,佟秋練第一次感覺到了來自蕭寒身上麵的這種自己完全無法抗拒的力量,而這種力量懸殊,在佟秋練此刻的心裏麵隻覺得十分的挫敗,蕭寒的嘴唇已經遊離到了佟秋練的脖子處了,而蕭寒的人就是那種想要故意讓佟秋練感覺到疼痛的樣子,模樣有些凶狠。

佟秋練伸手抱住了蕭寒的脖子,“蕭寒,我疼……”佟秋練的聲音帶著一絲顫音,伸手死死地抱住了蕭寒的脖子,蕭寒頓了一下,伸手將佟秋練抱在了懷裏麵,“蕭寒……我好疼……”

蕭寒輕輕的拍打著佟秋練的背部,而佟秋練將頭埋在蕭寒的脖頸處,小聲的抽泣起來,蕭寒心裏麵一陣揪痛,親了親佟秋練的頭發,“別哭,哪裏疼……”

“哪裏都疼,好疼……”佟秋練脆弱就像一個小孩子一樣,而蕭寒什麽都沒有說,隻是靜靜的安撫著佟秋練,直到感覺到佟秋練的身子慢慢的由緊繃變得放鬆,蕭寒才拉著佟秋練坐到了床邊,雙手捧著佟秋練的臉,佟秋練的眼睛不是很紅腫,但是看得出來有哭過的痕跡,“嗬——”

蕭寒居然輕笑出聲,惹得佟秋練瞪了蕭寒一眼,“你笑什麽,是不是看我哭你很高興!”

“沒有啊,怎麽可能啊,心疼都來不及呢!”蕭寒輕吻了一下佟秋練的額頭,虔誠的讓佟秋練心顫,佟秋練伸手攥住了蕭寒的衣服,“你什麽時候知道我們家的事情的!”

“佟清姿的事情之後,我就派人監視佟家了,五年前的變故那麽的突然,難道你就沒有懷疑過麽?你的父親可是我們上頭省裏麵的書記啊,你真的覺得是那麽容易被人趕下台的,而且這一切都很突然不是麽?”蕭寒看著佟秋練。

“我想過,我去國外的時候,有人追殺我的時候,我就知道了,這事情不會這麽的簡單,但是我沒有想過,這件事情和叔叔有關,我嫉恨叔叔,是因為在我們家出事之後,她的無情和決絕,我不過是個二十出頭的女孩子,很小生活在爺爺的羽翼之下,突然失去了所有人庇護,而唯一的親人卻離我而去,我找不到任何的依靠,那個時候顧家也經曆著變故,我不想聯係珊然,然後我就認識了你!”佟秋練說的很簡短,但是蕭寒也不想深究,隻是點了點頭。

“之前孫正的事情,我住院的時候,和他聊過一次!”佟秋練驚愕的看著蕭寒,因為自己回來之後,雖然說要去孫叔叔家裏麵做客,但是因為種種緣故,自己沒有去成,但是蕭寒什麽時候居然和孫正見過麵了,佟秋練震驚的看著蕭寒。

“簡短的聊了幾句,不過那個時候就有人監視他了,你知道都有誰麽?”蕭寒這麽問,佟秋練倒是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叔叔?”佟秋練試探性的問了一句,蕭寒點了點頭,佟秋練緊鎖眉頭,還真的是叔叔,那麽當年的事情到底是怎麽回事?

“還有令狐家,應該是令狐澤的人!”佟秋練再一次不可思議的看著蕭寒,輕輕一笑,“怎麽可能呢,令狐叔叔雖然說當時沒有對我們施以援手,但是他和我們的父母是多年的好友了,怎麽可能參與五年前的事情呢,再說了,令狐叔叔對我媽媽……”佟秋練的瞳孔不自覺地收縮,似乎是已經找到了合理解釋了,而蕭寒疑惑的看著已經身體僵硬的佟秋練,關切的伸手握住了佟秋練有些微顫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