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心?怎麽可能,我好不容易得到的東西,怎麽可能拱手相讓呢,絕對不可能的!”佟修死死地盯著電視機,似乎想要把電視盯出一個洞。

“那你現在有什麽打算,蕭寒已經在派人追查當年的事情了,若是被他們查到了一些蛛絲馬跡……”令狐乾也是身居高位,他也深深地感覺到了那種高處不勝寒的滋味,尤其是身邊圍繞的都是溜須拍馬的人,但是真心的有多少,令狐澤不懂,所以令狐澤直接將所有人都化為一類,最起碼不會受傷害。

而若是讓他現在從高位下來,這無異於對他是致命的打擊,這人若是吃慣了山珍海味,讓他每天鹹菜饅頭,誰都受不了的。

“事情都過去這麽久了,當年的事情,該死的人都死了,就是孫正也死了,他們還能追查出什麽,就算是查到了一些蛛絲馬跡,當年的事情,我們已經將所有的證據都消滅幹淨了,他們能拿我們怎麽辦?你就別多心了,我就是心裏難受,你不懂,我心裏麵難說啊……”佟修說著直接拿起了邊上一瓶未打開的酒,直接將酒打開,對著嘴巴就灌了一口,“還有什麽能比中年喪子更讓人心痛的呢!”

令狐澤不再說話,而是看著電視屏幕,電視上麵的兩個人郎才女貌,天造地設,令狐澤一想起來自己的人居然無緣無故的消失了,心裏麵對於蕭寒的防備就越來越大,他覺得這個男人看起來完全是無害的,還是說這個男人真的這麽的心思縝密,還是他的背後其實是有人的!

而此刻沒有人察覺,佟清姿突然就掙脫開了束縛著自己的雙手的身子,佟清姿的雙手手腕都被磨出血了,上麵被抱著的繃帶,但是又被磨出了血,佟清姿看著自己的雙手,嘿嘿的笑著,伸腳踢了踢床腳,繩子弄不開,而佟清姿伸手直接去拉扯那個繩子,繩子很粗糙,直接磨損到了佟清姿的腳踝和手心,但是佟清姿就像是完全都感覺不到疼痛一樣,死命的拉著,直到繩子被扯開。

王雅嫻靠在牆角,靜靜的聽著下麵的兩個人的對話,電視機的聲音很大,音樂聲,說話聲音,幹擾的聲音很大,王雅嫻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身後,一雙青白色的手,有著長長的指甲的一雙手,正緩緩地向自己伸過來,這雙手上麵有一些針管,泛著烏青色,而這雙手青白的沒有一絲的血色,就像是死人一樣。

而佟清姿慢慢走過來的時候,嘴角帶著若有似無的笑,雙腳的腳踝,還在流著血,滴落在潔白的瓷石上麵,顯得格外的詭異,那雙手有著長長的指甲,那指甲慘白的沒有一絲的血色。

王雅嫻感覺到了有人拍了一下她的肩膀,王雅嫻下意識的看了一下肩膀,入目的就是一雙青白色的手,長長的指甲,慘白的沒有一絲的血色,“啊——”尖銳的慘叫聲音立刻劃破了夜空,就是外麵的車子都發出了“嗚啊嗚啊——”的聲音。

“清……姿……”王雅嫻本來就是站在樓梯口,一回頭直接拉住了樓梯的欄杆,佟清姿隻是衝著王雅嫻一笑,似乎在思考什麽,佟清姿的頭發淩亂,看得出來是梳洗過得,但是此刻的佟清姿的頭發,淩亂的像是蓬草一般,而她的整個人瘦的好像隻剩下了一副骨架,露出來的地方,幹癟已經沒有一絲的肉了,但是最讓王雅嫻覺得恐懼的還是她整個人給人的感覺,整個人蒼白的,沒有一絲的血色,就是嘴唇都是發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