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綏靖?”李耐這個大老粗顯然是不懂的!

    “綏靖本來是民國政府曾設立過多個‘綏靖公署’,意圖維護地區局勢。過去的反動政府不顧事理道義,使人民屈從於暴力和強權之下以求安定的意思。現多用於形容政策性的手段,是一種通過在某些可能導致戰爭的事務上作讓步來討好某個咄咄逼人的競爭對手的外交政策。一般用於貶義。不過作為警醒倒是挺好的!”白少言解釋道!

    “小白,看不出來了,你還是個學霸啊!”李耐伸手捶了一下白少言的肩膀,白少言伸手揉了揉肩膀,這些大老粗,每次下手都這麽重,“怎麽又一個娘們兒似的,有這麽疼麽?”李耐說著還在自己的胸口捶了幾下!“不疼啊!”

    “你個大老粗,我懶得和你說!”白少言瞪了李耐一眼!

    “哎呦,小白,你還別不服氣了,你看看你這小胳膊小腿的……”兩個人說著居然就蹬鼻子上臉了,而何綏在一邊靜靜的看著窗外,佟秋練伸手拍了拍何綏的肩膀:“放心吧,不是你哥哥的話,我們絕不會把這種事情誣賴在一個去世的人身上麵的,放心吧……”

    “嗯!”何綏的側臉十分的剛毅滿是沉重,似乎這車子每往前一點,他的心情就越來越沉重,他明白這事情透著詭異,但是他又不想自己的哥哥平白無故的背負這種殺人罪名,雖然他們同樣都是特種兵出身,手上麵已經不幹淨,但是這種罪名他不想讓哥哥背負。

    開棺驗屍是唯一能夠還原他哥哥清白的人,而且警察並不是說不通知他,直接去開棺驗屍去了,其實警察麵對凶殺案,而且是持槍凶殺案,若是自己不配合的話,警察其實是可以自己直接去開棺驗屍的,不必等自己這麽久,或許是考慮到了警方和軍方本來就有些尷尬的關係吧!

    不過警方這樣還是讓何綏的心裏麵覺得稍微安心了一些,若是警察直接過去開棺驗屍,按照他的火爆脾氣,估計在警局就能和他們幹起來……

    車子在下了高速之後,很快的進入了一個比較狹窄的小道,車子開始變的顛簸了,而且周圍都是遮天蔽日的大樹,打開車窗,可以聞見那種撲麵而來的白樺樹的清新味道,而且蟲鳴鳥叫的,一眼看過去,很少能見到房屋,都是大片的農田,而農田是被這些白樺樹隔開的,看起來十分的清新自然。

    “很快就到了,這裏都是鄉裏人種的田,我們村子之前比較貧窮,白樺樹很賺錢,所以村子裏麵幾乎到處都是白樺樹,我哥的墓前也種了一棵,現在也很高了……”何綏看著白樺樹,心裏麵也是百感交集,他已經快兩年沒有回來了,沒有想到一回來居然是因為這種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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