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殺?”佟秋練愣了一下,“怎麽會這樣,這件事情不是說因為證據不足,所以被暫時擱置了麽?按理說還沒有進入司法程序,他們不應該會自殺的!”更何況這些劫匪是衝著錢去的,根本不是什麽貪生怕死的人,真的貪生怕死的人是不會去做這麽危險的事情的,況且這關押的時間已經這麽長了,怎麽會突然自殺呢。

“具體的情況還在調查,我們請你過來也是想請你協助調查的,這幾天沒有發生什麽特別的事情麽?”特別的事情?佟秋練倒是真的想不起來,更何況這兩天因為和蕭寒的矛盾,佟秋練哪裏顧得上別的啊。

“沒有!”佟秋練看著趙銘在本子上麵記了什麽,“這幾天軍部的事情也是焦頭爛額的,每天我都是兩點一線的!”

“嗯!”這個時候李耐黑沉著臉走了進來,一進來就把一個記錄本扔到了桌子,“媽的,什麽玩意兒啊,還真的把自己當一回事了!老子還不伺候了!呸——”說著李耐拿起桌邊的水就猛的灌了幾口,“隊長,這娘們兒誰愛伺候誰伺候去,反正我是伺候不了的!”

趙銘的眼睛瞬間將所有的警察掃了一圈,大家似乎是不約而同的開始忙著自己的事情,完全是一副我很忙,找別人的架勢,“誰去?”趙銘將茶杯重重的摔在了桌子上麵,那濺出來的水差點將上麵的記錄本打濕,“隊長,你小心一點啊,這可是我辛苦了一個小時的記錄本啊!”

李耐嘻嘻的笑著,那潔白的牙齒真的是白晃晃的招眼,“隊長,我們真的是伺候不來,她真的把警局當成是她家啊,還是旅館啊,從來沒有見過這麽難伺候的主兒!”一個警察忍不住開始吐槽。

“是啊,隊長,反正人家後台硬,本事夠大,就算是進去了,估計都能有辦法給她弄出來,這種有錢有勢的人我們還是少惹的好!”一個警察歎了口氣,“兄弟們都是輪流去過的,誰不被罵個狗血淋頭啊!”

“我能去看看麽?”佟秋練突然就說了一句,所有人都是一副看到了救世主的眼神,弄得佟秋練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我們有些親戚關係,我就是敘敘舊,和你們審問沒關係的。”

“那也沒事,要是能套出一些有價值的線索也是好的,李耐,帶佟法醫過去!”

李耐剛剛幫佟秋練打開門,“哼,又是你啊,我都說了,我什麽都不懂,你難道聽不懂人話麽,哼——”

而佟秋練走進去的一刻,佟清然似乎沒有想到會見到佟秋練,呆愣了片刻之後,笑了笑,“怎麽是你啊?怎麽?那幫警察自己沒有用,找了你當外援麽?”

“堂姐,我隻是來看看你而已,審案子這種事情本來就不是我該關心的,對了,你的腿好些沒?”佟秋練那次一聽令狐乾說看見了顧珊然,就知道那條出現在令狐家大宅的蛇肯定和她脫不了幹係,沒有人會這麽無聊做這個事情的,也就是顧珊然了,估計那天去令狐家的還是個雌雄雙煞來的。

“我好得很,用不著你假惺惺的,說實話,我真的很討厭你,從小就討厭你!”佟清然現在覺得自己好像是個囚犯一樣,而佟秋練則是來看她笑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