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若枕在翟希影的臂膀上,今夜她是真的有些醉,但不至於醉昏。

“相公,我怎麽不知道你的酒量,比我還好啊?”因為醉了,幽若就算不承認翟希影的酒量比她好,也脫口而出問了。

翟希影的薄唇向上勾,很是邪氣地在幽若的臉上吹了一口氣,“練出來的。”

“啊?怎麽練的?教教我唄。”幽若睜大迷離的雙眼,此刻的她,像極一隻任人宰割的小綿羊。

翟希影沒有回答幽若的問話,他的酒量,是在幽若失蹤的那兩年練出來的。

每到深夜,翟希影會喝掉許多壇酒,然而借酒消愁愁更愁。翟希影一開始能醉,可到了絕望的時候,就是下肚千壇,翟希影都是清醒的,想著他的幽若,為何日夜過去了,他還沒能找到她!

幽若也昏了頭,翟希影未答,她就在翟希影懷裏眯著眼睛。

入夜後,即便是夏季也有些涼,翟希影抱著幽若,還用內力發熱給幽若暖了身體。

等回到了屋舍後,翟希影便把幽若抱到了床上去,此時幽若已然眯住了雙眼。

翟希影想到幾月前的他,在沒有找到幽若之前,他的深夜總是在不安和期待中度過。

現在看著床上酣睡的小女人,翟希影由心的開心幸福,因為他找到了她。

“相公~相公?你在哪呢?”幽若不滿地在床上摸索著,就是沒能找到翟希影。

翟希影還在喝茶,聽聞睡著的小女人開口,他就仔細聽著。

“相公,你人呢?”幽若嘟起了紅唇,緊閉的眼瞼也顫了顫,隨時有張開的可能。

幽若在找他,翟希影便從茶幾離開,走向了床沿。

然而醉酒的幽若,突然變得比以往還要敏捷迅速,翟希影才敢接近床沿,幽若就跳了起來,用勁把翟希影壓倒在床上。

幽若纖細修長的兩肢撐在翟希影兩耳旁,眼睛使勁地張大,當看見眼前被她反撲的男人,真的是翟希影的時候,幽若笑了,笑的很開心。

然而,在聞到翟希影身上散發出來的酒味時,幽若心中一緊,翟希影怎麽會喝酒?這男人不是不喝酒的?從前約他喝酒,都是被他拒絕的啊!

不安地湊近翟希影的脖頸,幽若的鼻尖壓在他脖子上,使勁的嗅。

當聞到了翟希影身上特有的青草味後,幽若又笑了,‘嘿嘿嘿’地傻笑,像是一個得到了好多糖果的傻女孩。

“你看你,老是拒絕我,這下還不是被我壓在了床上?小樣兒!”幽若伸出了舌頭,舌尖在翟希影脖頸上輕輕碰著。

翟希影如觸電一般輕顫了兩下,聽著幽若半帶埋怨半帶得意的話,翟希影心疼她。

“你啊,就是個悶騷的男人,明明就喜歡我!我從你的眼睛裏,看得出你是喜歡我的…你的那雙眼睛,從來沒有正視過任何人,然而我出現的時候,你隻會看我,很認真的盯視我…”

幽若說到最後,聲音小的跟蚊子叫一樣,若不是翟希影用內力探聽,都不知道,原來好久好久以前,幽若就發現了他的心意。

然而那時候,翟希影還沒有發現內心深處的自己。

“哎呀!”原本趴在翟希影身上的女人,又一驚一乍地跳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