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玉盤就交給翟希佑保管了,幽若相信翟希佑能夠做到,一直都帶在身上不曾被別的人知道。

此事定下後,幽若也沒有著急著離開,在翟希佑這裏小酌了幾倍桃花釀。

翟希佑知道若兒獨愛桃花釀,以前若兒也在他的府邸中埋下自釀的桃花釀,翟希佑不久前命人拿來了。

義王府的東西,翟希佑帶來東宮的東西不多,唯獨珍惜若兒埋下的酒釀。

幽若懂翟希佑的心意,隻是有的東西不揭穿,反倒能夠活得自在些。

“你昨日來東宮…”翟希佑被濃厚的桃花釀熏紅了臉頰,而幽若何嚐不是被自己的釀酒熏了臉。

幽若再飲了一杯桃花釀,要不是怕回瑛王府被翟希影發現她偷喝酒了,幽若現在絕對是直接提著一壺酒壇子猛灌。

“我昨日教訓了哈棠悅,你猜到了?”幽若不以為意,那種惡女人,就是欠揍!

翟希佑淡笑搖頭,“我還嫌你打得不夠狠!”

“哦?”幽若笑得迷離,打趣道:“你怎麽不早說,早說我就幫你把她四肢都給廢了。”

“嗯,她一直就在蕊珠殿裏躺著,我也沒有允許宮女把太醫找來。”翟希佑心中冷笑,哈棠悅根本不配救醫。

幽若聽了翟希佑闡述的事情後哈哈大笑,這個哈棠悅豈不是得痛死?

“斷骨挫筋之痛,那可是深入骨。”

翟希佑陪著幽若笑,肆無忌憚地大笑聲,連守在事政殿外的下屬都聽到了,包括幽若的聲音也落在了外麵的守衛耳裏。

幽閣的人,歸屬的是翟希佑,翟希佑還不擔心他們會去給父皇打報告。

至於皇上派來東宮的暗樁,翟希佑已經在命人拿釀酒的時候,讓他們退遠了。

“如果可以,我真想親手殺了她。”翟希佑不是沒殺過人,他殺的人不少。

但每一次殺人,卻都是與他沒有幹係的敵方陣營的人,而哈棠悅,是他第一個想要殺掉的女人!

“會有這個機會的!”幽若不滿地倒滿整個酒杯,這還是她頭一回喝酒喝得這麽‘優雅’窩囊。

“你可知道陸霸天的動靜?”以前,他們時常會談論官員的動靜以及天下大事。

幽若的見解,不是一般人能夠比的,有時候,一個男子想得事,都不如幽若周全。

幽若點頭,陸霸天的動靜太大了,一點也不懂得收斂,有心人想知道,怎麽可能察覺不出。

“你怎麽看?”幽若手頭還有陸霸天欲圖造反的證據。

翟淵如今就是受不到陸霸天欲圖謀反的證據,才放任著陸霸天活動在朝堂之上。

幽若手頭的證據能夠拿到,也是因為她親自得手,在陸霸天做每件事情的時候,她都會留意,並且將證據偷偷掩下。

如今證據疊成一座小山,夠宰相府滿門抄斬了。

“毒瘤,遲早要除!”這天下,最後是給翟希佑收尾的,翟希佑也明白,父皇的時日無多了。

無奈地望了若兒一眼,若是她出手,父皇的壽命指不定能夠再拖上三年以上。

隻是…翟希佑不想做為難若兒的事,還是作罷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