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希影終於有了動靜,一邊邁步走向兩位下跪的老臣身邊扶起他們,一邊清冷地說到:“父皇,翁府一事有沒有冤情,相信父皇心中最清楚不過了!”

“放肆!瑛王,你這是要公然與朕做對?”翟淵萬萬沒想到,翟希影會在這段時期掀起風波。

外有蠻荒虎視眈眈,內有宰相狼子野心,翟希影這玩的可真好啊!

“父皇,兒臣並不是要與您作對,隻是母妃、外祖父、舅舅,翁府所有的人,時不時會出現在兒臣身邊喊冤,兒臣好歹是翁府遺留下來唯一的血脈,重提翁府一事,懇請父皇下令重申翁府冤情舊案,是在為翁府討公道,同時是在為父皇積德啊!”

翟希影敢保證,今日喊翟淵‘父皇’,一定是最多的一次!他口中的‘父皇’,喊出來時不帶一絲情感,反而沾有濃烈的恨意。

“瑛王,你要是再敢對朕不盡,朕賜你死罪!”翟淵氣得站在高台上俯望眾人,無關事的官員皆低著腦袋。

翟淵越想越氣,他登基前做事雷厲風行,不可能有任何證據留下來。翁府雖然是在他登基後出事的,但翟淵也不可能有線索留給翟希影去挖的!

看著鳳古月手中的卷軸,為了給百官交代,為了讓翟希影好死了一條心,喊道:“把證據呈上來給朕好好看一看!”

鳳古月聽聞後,立馬將手中的卷軸交給從皇上身邊走來的劉公公手裏,俞冕席手中也有卷軸,一並丟給了劉公公。

劉公公手捧了足斤重的卷軸回到高台,將卷軸呈現在翟淵麵前。

翟淵看著卷軸的內容,藏在袖口的手掌越握越緊。

“這些證據,如何證明翁府的清白?”翟淵移開目光重新落在翟希影身上。

翟希影勾起了嘴角,問到:“這些證據,如何就證明不了了?”

“翁府叛逆證據確鑿,刑事那邊還留著底案,瑛王,你如何證明那些底案謀逆證據是假的?”

翟希影冷笑了一聲,覺得翟淵太好笑了,“那些證據,無非就是翁府與蠻荒外族勾結在一起的書信嗎?”

翁府的罪行如此快就定下來,其中還得感謝蠻荒的王哈爾烈!要不是有他的親筆書信證明,翁府也不會那麽快被判死刑。

而至於翁家主給蠻荒王的信件,全部都是翟淵命人模仿了翁家主的字跡!

“蠻荒親口承認了與翁府有勾結,但因為翁家主的不忠,所以取消了合作,而後是翁家自己招兵買馬,欲圖攻打皇朝的!朕,判翁府的罪行,有著數條證據證實他們的汙濁,他們就是生存在皇朝內的肮髒自大的惡蟲!”

翟淵越說越激動,整塊臉都罵紅了!

“汙濁?肮髒?父皇說得太對了!”翟希影冷眼瞪向翟淵,“父皇說翁府招兵買馬欲圖攻打皇朝,那麽翁府的兵馬,在何處?”

“哈哈哈…”翟淵大笑,“那幾千兵馬,早就已經被朕斬了!瑛王,你當時不過是三歲的孩童,如今有什麽本事找出證據?”

“證據?曲王爺!”翟希影往金鑾殿外喊了一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