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十八,午時,皇宮內又派了太監,把幽若進宮參宴的宮裝送來。

幽若看著送到房內的桃紅色宮裝,抱怨到:“小茸茸,你說皇上是不是錢多?老辦宴會,國庫的錢,都被他揮霍完了吧?”

陸茸嬉笑著回到:“小姐,要是盛天皇朝連宴會都辦不了,那才糟糕。”

幽若不屑嗤聲:“邊城天花還沒完全抑製,皇帝山高水遠,自從曲小王爺去了邊城,就沒再撥款!”

提到天花的事,幽若覺得翟淵這個皇帝當的真是窩囊無用。早知就不讓陸婉婷銷毀染了天花的包袱,應該放進皇帝的寢宮,讓他死了得了。

當然,想想而已,若皇帝死了,盛天皇朝定是危機四伏。

“怎麽?想曲黎殤了?”翟希影突然出現,吃味的問著幽若。

幽若回應道:“是啊,妾身當真想小蛐蛐,想的緊呢!”

翟希影聽完,太陽穴上的青筋凸顯,把幽若整個人環在腰上,威脅的語氣說到:“又在想野男人!”

幽若不怕死的回嘴,“是啊,這天下的男人,除了眼前這個,我都想!”

“找死!”翟希影低頭擒住幽若的唇。

陸茸待在一旁,立即掩著笑蹦了出去,把房間留給小姐姑爺。

翟希影吻了好久,久到幽若的小嘴,又被他親的紅腫。

“你狗啊!”臭男人,對她又咬又啃的!

翟希影不以為意,帶上沙啞的嗓音,性感的落在幽若耳邊,“本王寧願把你帶到床上,狠狠的愛你,被你說禽獸!”

幽若的小臉,本就氣的漲紅,這下更是紅的滴血,“想都別想!”

翟希影搖搖頭,挑起幽若的下巴,“本王聽大夫說,孕期三月後,便可行房事!”

“我也是大夫,我說不行,就是不行!”幽若用力的瞪著翟希影,她好不容易逃過翟希影的摧殘,怎麽可以被他繼續!

翟希壞笑,“看你表現。”表現的好,溫柔的愛你;表現不好,狠狠的愛你。

“孩子不要了,咋們就往床上去。”幽若瞪了一記白眼送翟希影。

“那就不要了吧!”翟希影不過說笑。

幽若卻不覺得,在她對翟希影的認識中,真是那種性大過任何事的人。

身子輕輕顫抖,手下意識的護住小腹,帶著防備的眼神,盯著翟希影。

翟希影被幽若的神色整的一陣氣,放開懷中的女人,氣憤到:“你始終不信本王!”

“你不可信!”幽若清淡的一句話。

引著翟希影發狂,“陸幽若,本王發過誓,永遠護著孩子!”

“那不過是一句話!”一句話,比一分錢還廉價。

“那是本王對你的誓言!”翟希影何時給過他人誓言!

幽若淺笑,“誓言,算得了什麽?”

翟希影點著頭,語氣中,帶著濃濃的失望,“好,很好,誓言不算什麽,不算!”

甩袖離開,留著幽若一人在屋裏。

陸茸在外院看見王爺一臉煞氣的離開,趕緊進房盤問小姐。

“小姐,你和王爺又怎麽了啊?”

幽若不說話,悶悶的生氣。

陸茸觀察了片刻,問到:“小姐,你和王爺,該不會是甜蜜完後,就吵架了?”

“誰跟他甜蜜了?”

陸茸笑著捂肚子,“哈哈,小姐,你和王爺這樣子,太好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