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自送張紘出門,站在門口,看著張紘轉身離去,腳步輕快得像是剛喝了兩大碗參湯,孫策不禁有點臉熱。請百度搜索張紘雖然才華出眾,畢竟是君子,兩頂高帽一戴,估計得少活好幾年。

    “將軍,真要建政務堂嗎?”諸葛亮跟在身後,亦步亦趨。

    “這還能有假?”孫策不假思索,回頭瞅了諸葛亮一眼。“你覺得我和子綱先生開玩笑?”

    諸葛亮笑著搖搖頭。“豈敢,我隻是有些意外。將軍不是打算將這個任務交給黃子琰的麽?”

    孫策笑而不語。他本來是想讓黃琬來負責政務堂的事,但現在改主意了。不管怎麽,黃琬畢竟是朝廷的前太尉,又是降將,讓他擔任政務堂祭酒有可能會造成誤會。這個時代重師生關係,尹端做講武堂祭酒,講武堂的學生就奉尹姁為主,特地擺出那麽大的排場,絲毫不顧忌他這個將軍怎麽想。軍中也就罷了,他有足夠的自信掌控,其他行政官員則不然,他沒有那麽強大的控製能力,不能讓黃琬鑽了空子。

    這種機會當然還是留給鐵杆親信張紘更合適。張紘沒有做過朝廷的官,他從一開始就是自己的部屬,對朝廷也沒有太多眷念可言。他隻是一種思維慣『性』,一種儒生大多都有的慣『性』,而且這種慣『性』很快就會消失殆盡。他垂拱之治,以帝王自許,張紘不僅不反對,反倒以內聖外王相期許,話到這個份上,第一任政務堂祭酒的榮耀又算得了什麽。

    他當然清楚諸葛亮的意思,張紘才華出眾,但他是一個優秀的謀士,並不是一個出眾的行政官員。論行政能力,他的確不如黃琬。可是話又回來,誰規定祭酒就一定要講課?現在隻是培訓百石吏,黃琬來也講不了課,真正負責講課的是精於實際事務的老吏。

    不過這樣的想法不用對諸葛亮,讓他自己去領悟更好。

    見孫策不解釋,諸葛亮也沒有多問,在中門處退下。孫策回到後堂,麋蘭迎了出來,見孫策腳步輕鬆,眉眼帶笑,已經看不到半分傍晚回來時的鬱悶,不禁笑道:“看來將軍心結已解,無須我饒舌了。”

    孫策搖搖頭。“他講他的,你講你的,不衝突。”

    “那好吧,熱水已經準備好了,將軍先沐浴,然後一邊納涼一邊。”

    孫策應了,左右看看,沒看到尹姁,便問了一聲。麋蘭有些羞澀,紅著臉,吱唔了兩句,孫策見了有些不解,剛準備再問,突然有所領悟,不禁斜睨了麋蘭一眼。

    “那隻好辛苦你了。”

    麋蘭低了頭,連脖子都紅了。“還望將軍垂憐。”

    “放心,我會好好疼你的。”孫策伸手攬著麋蘭的肩膀,大笑著進了臥房。門一推開,又覺得眼前情景不太對,連忙退了出來,等他看清眼前的一切,不禁疑『惑』地看著麋蘭,臉上笑容漸淡。“這是什麽意思?”

    房中堆了大大的箱子,幾乎堆滿了一麵牆。雖然箱子都關著,看不出裏麵有什麽,可是僅從箱子本身來看,這裏麵就不會是普通禮物,價值不菲。再加上這驚饒數量,孫策想起沿街歡迎的青徐商家,心裏便有些不舒服。他讓麋蘭去宛市了解情況,不是去收禮的。如果是青徐商家主動送的,那這背後恐怕也少不了交易。

    “嗯……祈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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