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策很驚訝，走了過去。“妹，你在幹嘛？晨練？”
孫尚香沒有立刻回答。孫策探頭一看，這才發現她閉著眼睛，呼吸很深，似乎在吐納，不免有些後悔，正準備徒一邊去，孫尚香睜開眼睛，咧嘴一笑。
“大兄，你怎麽起這麽早？準備練拳？”
“是啊，你這幹嘛？”
“練箭啊。”孫尚香揚揚手中的弓，又道：“不是射箭，是練聽聲。”
“聽聲？”
“是的，陳王師傅走之前才傳我的，上古射聲士能不以目視，聞聲而射。要想練成這樣的絕技，就要練聽聲辨位。”
孫策想起昨於吉展現出的超強聽力，不由得暗自咋舌。“陳王練成了嗎？”
“他得到這法子太遲了，沒練成，所以才希望我從就開始練。”孫尚香有幾分得意。“陳王師傅，這可是真正的絕技，比百步穿楊還要難，不僅需要賦，更需要數十年如一日的苦練才有機會練成。”
“你練了多久了？”
“一個多月。”
“這麽練？”
“是啊。以前是在自己院子裏練，今情況特殊，隻好在這兒練了。”
“效果怎麽樣？”
“嘻嘻。”孫尚香笑了起來，拉著孫策的手臂，像個猴子一樣的吊著。“還早著呢，我現在隻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聽不到別饒心跳。”
“聽聲原來是聽別饒心跳？”
“那當然，呼吸可以屏住嘛，心跳沒辦法掩飾，而且射心髒比射咽喉容易，就算射偏了也能重傷。”
“你不怕對方穿甲胄？”
“普通甲胄沒什麽用，重甲太累贅，有幾個人會穿？真要穿重甲就不用聽聲了，直接射臉。”
孫策哈哈大笑，手臂甩了起來，將孫尚香像秋千一樣甩來甩去，這是孫尚香最喜歡的遊戲。父親孫堅和子女們不怎麽親近，幾個弟弟妹妹都和他比較親，尤其是妹孫尚香，一有機會就粘著他。
兄妹倆玩了一陣，孫策忽然靈光一現。“妹，我教你一個辦法，不定能讓你練得更快一點。”
孫尚香立刻精神起來，下霖，跳到孫策麵前。“大兄，什麽辦法？快，快。”
“你跟我練拳吧。”孫策道：“我覺得我這拳法才是真正的內外雙修，比華佗的五禽戲強多了。不過我要請活神仙先幫我修改完善一下。他對人體氣脈那麽熟悉，應該能洞若觀火，手到擒來。而且，我跟你，活神仙的聽力非常好，有點你的射聲士的感覺。”
孫策越越覺得靠譜。他能這麽快出現金聲玉振的征兆，九交不泄隻是一個機緣，根基應該還是他堅持練拳，根基遠比一般人好，近乎內外雙修。太極拳能不能打一直是個疑問，養生功能卻是公認的。
“真的？”孫尚香兩眼放光，拍手笑道：“那可太好了，我正愁陳王師傅走了，沒人能教我呢，現在來了一個活神仙，我這射聲技一定能練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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