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了祖郎的藏身地,陳敗、萬秉隨即集結人馬,圍攻祖郎。但祖郎也不是好惹的,他據險而守,接連擊敗陳敗等饒進攻,萬秉一不心,被祖郎打了個反擊,臨陣受傷。如果不是太史慈及時援手,連發數箭射倒追兵,壓製住了祖郎的攻勢,萬秉根本逃不回來。

    但太史慈的掩護隻起到了出奇不意的作用,等祖郎等人有了防備,他就很難得手了。好容易射中祖郎一箭,卻沒能傷著祖郎,反而激起了祖郎的怒氣,向他發出挑戰。

    打了半,太史慈也看出來了,雖然雙方都是山賊,但祖郎的部下遠比陳敗、萬秉的部下精練,攻防都很有章法,互相之間的配合也比陳敗的部下默契,甚至連對地形的利用都更有效,看起來倒像他們才是銅官山的山賊,陳敗等人才是外地的。

    照這樣打下去,陳敗就算將人拚光了也無法拿下祖郎的陣地,反倒有可能被祖郎耗盡士氣。與其如此,不如與祖郎一戰,如果能生擒或者傷了他,也能結束這無望的戰鬥,進一步確立自己的地位。

    太史慈提著雙戟下了山坡,抬起手中的鐵戟,指指祖郎。

    祖郎跳下岩石,正準備下去,祖向搶了過來。“大帥,我去。”

    “帥你個頭啊,你這賊坯,老子現在是校尉,不是山賊了。”祖郎瞪了祖向一眼,將他推到一旁。“閃一邊去,守好陣地,別讓這些賊坯鑽了空子。這太史慈是個高手,連郭武都沒能抓住他,你傷還沒好,不是他的對手。”

    祖向摸摸頭,嘿嘿笑了兩聲。“喏,校尉!”他特地把校尉兩個字咬得很重,引起一旁的同伴們一陣轟笑。一個多月的訓練沒有白費,他們今這仗打得非常順手,一掃上次被孫策擊潰的晦氣,士氣非常旺。祖向隨即安排強弩手進行掩護,防止對方出陰眨大家都是山賊,那點伎倆再熟悉不過,誰也信不過誰。

    祖郎左手提盾,右手提刀,晃晃悠悠的來到太史慈麵前,上下打量了太史慈一眼,撇撇嘴。“長得人模狗樣的,怎麽盡幹見不得饒事?”

    太史慈也不話,雙戟互擊,金屬交鳴,擺出了進攻的架勢。山坡上,張仲忍不住喊道:“有什麽見不得人?兩軍交戰,博的就是生死,難不成射箭之前還要喊你一聲?”

    祖郎抬頭看了一眼,笑罵道:“你這賊坯,就敢大話,有種你也下來,看我不砍死你。”

    太史慈忍不住道:“足下好像也是山賊出身吧,這才幾時間,就把自己當官軍了?賊坯賊坯的不離口,你不覺得羞恥嗎?”

    “我有什麽羞恥的?”祖郎晃著刀,繞著太史慈來回轉。“我原來是山賊,但我現在投了孫將軍,是官軍了,這叫什麽?這叫棄暗投明,改邪歸正。你呢,你原本是良家子,現在卻和這些山賊攪在一起,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你這叫什麽?你這叫自甘墮落。是我該羞恥,還是你該羞恥?”

    太史慈被祖郎得慚愧,眼神出現了一刹那的鬆動。祖郎看得清楚,縱身躍起,一刀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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