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橋沒精打采,轉身又要走。孫策又道:“馬上過年了,給你們姊妹準備了兩件貂裘,會不會嫌菲?”

    “給我們的?”橋的眼前瞬間亮了起來,臉色嬌羞。

    “很難得的雪貂,隻有兩件,你們姊妹一人一件。”

    “謝謝大王。”橋喜不自勝,偷偷看了一眼,見橋蕤、橋羽正朝這邊看,沒敢太放肆,忍著喜悅,又問道:“大王……真的不去看看長公主?”

    “不用看,看了反而讓她為難。”

    “嗯,那大王覺得……子會入陣嗎?”

    孫策眉心微蹙,沉吟了片刻。“我覺得子不管是勝是敗,是生是死,都應該無愧於心,不失為男子漢。下是劉家的,人生是他自己的。”

    橋歪著腦袋想了想。“大王話越來越玄妙了,聽不懂。”她嘻嘻一笑。“不過沒關係,我去問姊姊,她最知大王心意,不管大王得多玄妙,她都能懂。”完,向孫策行了一禮,甩著胳膊,蹦蹦跳跳的走了。橋蕤恨鐵不成鋼的指了指她,她也無所謂,哼著曲下去了。橋蕤尷尬地向孫策躬身行禮。孫策招了招手,橋蕤連忙帶著橋羽趕了過來,拜見孫策。

    孫策打量著橋羽。橋羽是故太尉橋玄之子。橋玄生子遲,四十歲才生橋羽,為人又梗直,不許家中子弟倚仗他的地位入官,在世之時,橋羽官不過縣令,在世之後,下大亂,橋瑁被殺,橋家有點嚇怕了,橋羽就一直在家賦希這次孫策到睢陽,兗州平定在即,橋羽覺得可以出山了,這才托橋蕤帶他來見。

    作為袁術的舊部,橋蕤雖然一直沒受到什麽重用,但明眼人都清楚,橋蕤那一對香國色的女兒遲早要入吳王宮的,橋家的前程根本不用擔心。

    “呂督多次提及,他鎮守睢陽時橋公多有襄助。孤甚是欣慰。”

    “得道多助。大王行王道於豫州,豫州士庶皆願助大王,非唯橋氏。”

    “令尊是國之幹臣,名垂於世。希望橋公將來能繼他遺德,造福一方,榮耀家門。”

    “敢不從命。”橋羽心中歡喜。有了這句話,至少是一個太守。

    “任城督紀靈在前線作戰,任城無人打理,臧霸守土有責,亦不善政務。橋公什麽時候方便,即可起程赴任城上任,相關文書,孤會派人為你準備。”

    橋羽想了想。“大戰之際,又正逢新年,事務想必繁雜,多一個人幫忙總是好的。若大王無他吩咐,臣這就起身,兼道趕往任城。不過三百餘裏,最多兩日可至。”

    孫策笑笑。橋玄死了十幾年,橋羽在家賦閑也快十年了,真是閑得狠了,一有機會就不能放過。況且他以前隻做過縣令,現在給他一個任城太守,他當然滿意。任城雖,隻有三縣,畢竟是郡,況且任城戰區還包括其他幾個縣。

    “橋公勤於政務,令人欽佩。本不該耽誤橋公與家人團聚,不過事急從權,就辛苦橋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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