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昭前兩的軍報還信誓旦旦的一定能截住滿寵呢。

    “君侯,董昭戰事不利,退守外黃。”

    “他被滿寵擊敗了?”

    “不是,是陳留城下的人馬遭受夜襲,以致潰敗,損失慘重。”

    “誰幹的?”袁譚大吃一驚。“張邈?”

    “不知道。”沮授苦笑道:“張邈的確派兵出城作戰了,但最先襲營的人是誰,現在還不清楚。據董訪,浚儀方向沒有動靜,不太像是陸議所為。潰敗的諸家互相指責,也不清究竟是誰所為。”

    袁譚啼笑皆非。作戰不利,卻不知道誰是敵人,這些陳留人是喝多了嗎?就算喝多了,也不能糊塗到這個地步吧。

    “拿來我看。”

    袁譚從沮授手中接過戰報,仔細讀了一遍,也沒找到答案。從字裏行間可以看得出來,董昭也很疑『惑』。

    袁譚心情很不好,沮授的神情也有些沮喪。董昭受挫倒不是什麽大問題,兵力損失有限,並沒有傷筋動骨,還可以再戰。但怎麽敗的都不知道,這讓人太煎熬了,尤其是對士氣的影響太大。陳留世家已經被打垮了,消息傳到濟陰、山陽,影響也不會,兗州的戰事將比預期的更艱難。

    即使陳留的戰事是意外,是陳留世家自『亂』陣腳,董昭與滿寵交戰的經曆也不可忽視。滿寵以一萬新兵與董昭戰成平手,足以明豫州郡兵的戰鬥力比他們想象的更強。若是考慮到董昭可能會有所避諱這幾乎是必然,情況也許會更糟。

    “公與,這……可能嗎?豫州郡兵能以一敵三?他們又不是各都督麾下的精銳,不用農作,訓練。”

    沮授沉『吟』片刻,點點頭。“是有可能的,畢竟……這是精選出來的郡兵,其中還有不少有戰事經驗的老卒為軍侯、屯長,滿寵雖然沒有經曆大的戰事,可是這些年一直有兩千人在手中,追剿豪強,攻打莊園,也有一定的用兵經驗。董昭準備不足,受挫也是可能的。”

    袁譚再次看向遠處的東阿城,心頭密布陰霾,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奈何?”

    “我們已經盡力了。”沮授幽幽地道:“眼下隻剩下一個機會,河南。”

    “河南?”袁譚若有所思,卻不敢肯定。荀衍與劉備共有兩萬步騎,的確有機會與魯肅一戰,但勝算卻未必大。他搖搖頭。“劉備就和陳留人一樣,示以形勢可以,真正上陣搏命,恐怕會有問題。”

    沮授搖搖頭。“我的不是劉備,是朝廷。朝廷有並涼步騎,如果能從河內進入河南,與【m】荀衍、劉備合兵,還是有機會取得突破的。事到如今,已經無法留手了,就看誰多一口氣。子應該比我們更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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