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間隔一百五十步,冀州軍將士不再前進,就地固定弩車,準備戰鬥。他們是進攻方,需要為進攻的步卒留下前進的空間,兩輛弩車之間會有三五步的距離,強弩手就躲在弩車後麵發『射』,為步卒提供掩護。在他們忙碌的時候,對麵的豫州軍一直保持沉默,連箭都沒『射』幾支,卻透著不出的威壓。

    冀州軍的刀盾手、長矛手上前,在弩車後麵列陣。一旦弩車固定好,強弩手開始『射』擊,壓製住了對麵的箭陣,他們就要開始強攻突陣。這時候是最緊張的時候,戰鬥一觸即發,鋪蓋地的箭陣隨時可能『射』來,誰也不敢大意,紛紛握起了手中的盾牌,一聽到聲音就舉起來遮擋。

    就在冀州軍將士提心吊膽的時候,豫州軍陣中響起了戰鼓,一枝帶著響哨的弩箭由弩車『射』出,幾乎在瞬間就飛躍了一百五十步的距離,『射』在一輛弩車如翅膀一般張開的車壁上。

    “呯!”一聲巨響,整輛弩車猛地一顫,連接車壁的絞鏈被巨大的力量扯碎,活動的車壁飛了出去,砸得藏在後麵的強弩手跌跌撞撞。強弩手的陣型固然『亂』了,後麵的刀盾手、長矛手也失去了最可靠的掩護,暴『露』在對方的強弩麵前。

    幾乎在同時,一陣箭雨『射』到,傾瀉在冀州軍步卒的頭頂,雖然不少人及時舉起了盾牌,但更多的人還是中箭,慘叫著倒地。

    “呯呯呯!”豫州軍的弩車連續『射』擊,每一次都『射』在冀州軍的弩車車壁上,雖然無法直接『射』碎車壁,卻能輕易的破壞連結車壁的絞鏈,將整個車壁從弩車上扯下來,再不濟也能將車壁的支撐震斷,『射』得車壁搖搖晃晃,固定得不穩的弩車甚至被直接掀番,一片狼藉。

    失去了弩車保護,強弩手立刻暴『露』在對麵的強弩打擊之下,一陣陣箭雨從豫州軍陣地趾射』出,毫不留情的收割著冀州強弩手的『性』命,雖然刀盾手衝上去掩護,還是有不少裙在血泊之鄭

    冀州軍的弩車也開始『射』擊,試圖還以顏『色』,但他們很快發現這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長矛般的弩箭隻能『射』得對方的弩車晃動,卻無法破壞車壁,更別傷及後麵的豫州將士了。

    同是弩車,外觀幾乎沒什麽本質的區別,但豫州的弩車有攻擊力和防守『性』能上都表現出了明顯的優勢。雙方對『射』,隻看到冀州軍的弩車一輛輛被『射』壞,弩車後麵的士卒被『射』得傷亡慘重,對麵卻幾乎看不到類似的情況,豫州軍將士在弩車的掩護下,有條不紊的連續『射』擊,甚至連歡呼聲都沒櫻

    董昭遠遠地看見,暗自歎了一口氣,叫來親衛,讓他到陣前傳令,第二批弩車上前接應,將距離控製在兩百五十步。雖然多出這一百步會讓進攻的步卒增加很多傷亡,可是雙方弩車的質量相距懸殊,他隻能先保住弩車。沒有弩車的掩護,將士的傷亡會更大。

    模仿品就是模仿品,遇到正品隻能認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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