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東升和韓非,也許兩人太困了,一覺睡過了頭,郭蘭開門打掃衛生了,兩人還睡著。臥室門鎖著,郭蘭推了推,沒推開,卻驚醒了韓非,她嚇得大氣也不敢喘,輕聲喚醒了東升,伏在他耳旁,“有人推門呢。”

    東升猛地一抬頭,看了韓非一眼,問了句,“是郭蘭嗎?”

    “嗯,高省長,是我,您還沒起來嗎?”

    東升應了聲,“昨晚睡晚了,這樣吧,你趕緊去食堂給我打點飯,還有個常委會呢,時間不早了。”

    郭蘭應著,聽到門響,東升說:“趕緊起來,被人堵屋裏了。”

    韓非剜了他一眼,“怕啥,堵被窩裏才好呢。”

    “不害臊,快起吧。”

    “哪你先親我一下,”韓非一頭歪倒在他的懷裏。

    “你呀,還有這個閑情”說著,在她的臉上使勁的親了一下。韓非咯咯地笑著,很滿足的樣子。

    兩人起來,洗刷完畢,剛坐到沙發上,郭蘭推門進來了,她臉上蕩漾著燦爛的笑,“韓省長來了,吃了嗎?”

    “你說她能吃嗎,又到咱這兒蹭飯來了,”東升笑說。

    “我就知道,所以,多打的飯,您們快吃吧,”郭蘭笑著說。

    “你個鬼丫頭,真是跟著誰像誰,都跟著他學壞了,”韓非笑著說……

    多少吃了點,東升和韓非趕去了會議室。使東升沒有想到的是,劉智早等在了會議室裏。而且,他沒有坐象征著一把手的那把椅子,而是坐在了下手。

    東升看著,先是一愣,繼而笑說:“劉書記,怎做哪兒呢,快過來坐。”

    劉誌衝他笑著擺擺手,“我是不請自到,坐這兒挺好,這把椅子該你坐了。”

    “劉書記,開啥玩笑呢,您老在,這把椅子永遠您坐,”說著走過去,親自把他攙扶過來。

    劉智很感動的樣子,“那我就倚老賣老了,再坐一回。”

    “劉書記呀,說這話還不讓打我兩巴掌好受呢,您呀,不管啥時候都是我們的當家人,您是我們這些晚輩學習的楷模呢。”

    劉智衝他擺擺手,正要客氣幾句,瞿坤匆匆進來了,看劉智在,愣了愣,還是走到東升跟前。

    東升看到他,指著自己身邊的空位讓他坐下,“你來得正好,把昨晚的事跟劉書記詳細匯報一下。”

    瞿坤尷尬的衝劉智一笑,低聲的和東升說:“不是,高省長,出事了。”

    “出事了?”東升詫異的看著他。

    瞿坤點點頭,“是這樣,”

    “你大聲說,不要遮遮掩掩的,這是在省常委會上,”東升打斷了他的話。

    “是,高省長,”瞿坤忙起身,一個標準的敬禮,他掃了一眼所有的人,又轉向東升,“昨晚抓捕的幾十個嫌疑犯都成啞巴了,有的還渾身抽搐,嘴角流血,昏迷不醒。”

    “什麽,怎回事?”

    “據醫生講,很可能是吃了一種什麽啞藥,把聲帶腐蝕壞了。”

    “是不是像電視裏演的那些毒品販子一樣,被抓住就吞服了藏在舌頭下麵的啞藥?”王徑榮故意這麽問,他是想混淆視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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