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孩子的屍體被清理走後,戴斌責怪王徑榮和夏新,“玩玩也就行了,幹嘛下死手,一點也不知道珍惜,可惜了兩萬塊錢,你們真是暴殄天物。”

    “誰讓她們不從,活該她們命薄,還是處理了好,神不知鬼不覺的,不能再落下什麽把柄了,”夏新說。

    戴斌不再說什麽,像是不認識的看著他們,看的兩人心裏都發毛,王徑榮忙說:“剛才,郭蘭打電話來,說東升對我們抓人,好像不是特別反對,這可是有點不可思議。平常,他見了這些泥腿子就像見了他爹娘似的護著,現在,是不是他故意造作,演戲給我們看?”

    “演就演吧,怕什麽,這樣也挺好,他的病怎樣了?”

    “郭蘭說,還沒出結果,不過,聽醫生的議論,好像是真有啥病。”

    “你是說不是他裝出來的?”

    “還不能確定,等結果出來就知道了。”

    “要不去看看他?借此探探虛實,說不定真是我們想多了。”

    於是,三個人來到了醫院,東升卻進了手術室。郭蘭告訴他們,剛才檢查著又激烈疼痛起來,是急性闌尾炎,剛進了手術室。

    戴斌聽著,他長出了一口氣,看來真是想多了,他不是裝的,“對這次交通事故,他沒表現出什麽來吧?”

    郭蘭搖了搖頭,“他倒是很關心飛機場工程,對農民工的鬧事表現的很不滿,沒有一點同情的樣子,還說必須承擔後果。”

    接著她又向戴斌說著齊慶明來的一些情況。看來,真是他們多慮了,事情並沒有他們想的那樣嚴重,真是心裏有鬼,自己嚇唬自己,幸虧沒有貿然行動,三個人相互看了看,神情安然多了,見韓非匆匆的趕來,都顯出很關心的樣子。

    韓非隻是和他們打個招呼,她關心的是東升的病,向郭蘭問著,很焦急的樣子,一回頭瞥見夏新,“我說夏秘書長,飛機場工程是你主管的,你腳底下抹油開溜了,在這兒享自在,把個爛攤子扔給我,太不仗義了吧,”韓非沒好氣的說。

    夏新忙一臉的笑:“韓主任,就別笑話我了,我本來就是趕鴨子上架,根本不是那塊料,累死累活的幹,幹的一團糟,還時常被楊雄那幾個混蛋欺弄。”

    “你還叫上苦了。”正說著呢,東升被推出了手術室,看他吸著氧,渾身插滿管子。

    戴斌不僅為自己的擔心而感到好笑,也越發關心起來,看王連忠走出手術室忙問,“高省長的手術怎樣?”

    “闌尾是割去了,可是他的胃很不好,發現了大麵積的潰瘍麵,正在做切片化驗,不容樂觀呀。”

    “你是說,他不單單是闌尾的問題?”

    “可以這麽說,還有,他的身體透支很厲害,我的意見,該好好休養一段時間了。”

    聽了王院長的話,戴斌心裏有底了,借此把高猴子支開,等把這件事平息下了,他就是想追究也找不到借口了。

    於是,他來到走廊的盡頭,掏出手機趕緊給遠在北京的舅舅打電話,把自己的想法一說,電話的那頭沉默了一段時間,“放心吧,舅舅,高猴子真的是病了,剛從手術室裏推出來,王院長說他不僅僅是闌尾的問題,胃病也很厲害,不正是個好借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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