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溫奇離開後,心裏總是忐忑不安,他做那事也象應付似的,心不在焉。

    女人被他從夢中推醒,本來就對他一肚子怨氣,見他趴在自己身上,把自己勾起來了,他到蔫了,有氣無力的,慢的跟老牛拉破車似的,又動又不動的,一下子火氣就上來了,“你幹啥呢,跟個軟香蕉似的,是在哪兒玩了了,還來作踐老娘。”說著,一下子把他從身上翻了下來。

    “你他媽的敢跟老子這樣說話,找死啊,”溫奇罵著,一下子掀掉她身上的被子,下狠手。

    女人驚叫著反抗。

    溫奇惡狠狠地恐嚇她,“你要再敢叫,我就整死你。”

    嚇得女人大氣也不敢喘,咬牙忍受著他的暴虐,已是滿臉的淚水,溫奇凶狠的發泄著心中的怨氣,本來受他們的氣就憋屈,沒處發泄,還受這女人的氣。他怎能受得了。狠命發泄著,又用手抓住她的頭發,一手托著她的下頜,大嘴壓在她的嘴上,咬她的舌頭,她的嘴唇,她的耳垂,她的脖頸,還往她的嘴裏吐唾沫,逼著她咽下去,又把嘴移到她的胸前,猛吸猛咬,不一會兒,就見血了,溫奇就像隻嗜血的餓狼,見血愈發瘋狂。受不了的女人眼淚嘩嘩的,呻吟著,求饒著,還不敢哭出聲,不敢不配合,而溫奇越發的瘋狂,又抓著她的長發,發泄著心中的不滿。最後,他還不解恨,又抓著她的頭發把她提起來,左右開弓賞她幾個大嘴巴子,打得她鼻子嘴裏全是血。

    溫奇點著她的額頭警告她,“你給老子長點記性,再敢頂撞老子,老子折吧折吧你,把你當柴燒了,”說著,咧著個大嘴冷笑著舔著她嘴角的血,又一下子把她摔在床上,一口血吐在了她的身上。

    被他這一陣虐待,女孩可隻剩下喘氣的份,動也不敢動……

    溫奇心滿意足了,也不再管她,匆匆進衛生間洗了洗,溜了出來,奔向監控室,看也沒看就把電源拔了,一去拿錄像帶,驚得他嘴半天沒合上。怎麽沒有了?明明放好的,是不是他們已經拿了去?要不是……

    他想著,嚇得豆大的汗珠不停的滾落,以不變應萬變,也顧不得許多了,他隨便拿盤錄像帶放進一個牛皮紙信封裏,往懷裏一揣,溜出了監控室。

    東升屋裏的兩個外國女孩子,醒來一看,客人沒睡在身邊,而睡在了沙發上,兩人嘰裏咕嚕的說著什麽,趕緊穿衣起來。

    一個女孩子推醒了東升,“先生,您怎麽睡沙發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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