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你進步不小啊,值得慶賀。”

    郭蘭高興的眉開眼笑,“我太高興了,”她笑說著,摟著東升的脖子就親了他一口,“在家裏,我高興了也是這樣親我老爸的,和你說,我那幾個同學可羨慕我了,她們都說見了她們的上司大氣都不敢喘,害怕得要命,她們的那些上司整天板著個臉,很嚴肅,也很冷酷,一點表情也沒有,就像個活死人。您說,整天和這樣的領導在一起,多壓抑,多難熬,一進辦公室就跟進了墳墓差不多。您和他們就不同了,平時一點官架子也沒有,和藹可親,笑容滿麵,也從不發火,見人就笑,和您在一起,那是一種享受,就像在溫暖的春天裏一樣,我太幸福了,她們說有機會來體驗一下,我都沒答應,這是我的,我要自己享受。”

    郭蘭坐在東升身邊,高興的說個沒完沒了,自我陶醉的樣子,完全不顧及別人的感受,還要繼續說下去。東升忙製止她,“等等,等等!你先醒醒,我沒你說的那樣好,你是不是把我當成彌勒佛了?還有,就是你剛才說什麽了?”

    “說什麽?讓我想想,”郭蘭鳳眼盯著他,使人禁不住想入非非,東升的心裏都為之一動。

    “對了,剛才齊省長的秘書打來電話,說齊省長讓你晚上到他家吃飯。”

    “你是怎樣回複的?”

    “如實轉告呀,怎麽啦?”郭蘭止住了笑,看著東升問。

    “沒什麽,還有誰打過電話說請我呀?”

    “沒有啊,對了,劉書記的秘書好像也打過電話,那是上午剛上班的時候,哎呀,這可怎辦呀?省長和省委書記都請,”郭蘭有點急。

    “嗬嗬,沒事,你就給齊省長的秘書回個電話,說我今天晚上有事,明天晚上去拜訪齊省長,”東升笑說。

    “這樣行嗎?可是省長請你啊,”郭蘭小心的問。

    “那你說怎辦呀,我又不會分身術。”

    “那您不會先在省委書記家坐坐,然後再去省長家。”

    “這主意不錯,誰也不得罪,兩頭討好,嗬嗬,快去吧,腳踩兩隻船小心會掉河裏的。”

    郭蘭聽了不好意思了,“那我去了。”

    “去吧,去吧,”東升笑說。郭蘭衝他做了個調皮的動作匆匆走了……

    辦公室裏,郭蘭先給齊慶明的秘書回了電話,又撥通了夏新的電話,“夏秘書長,您預料的沒錯,他毫不猶豫的回絕了齊慶明的邀請。好的,夏秘書長,您放心吧,我會注意的……”

    郭蘭掛了電話,有點欣喜若狂,夏新的讚許使她很有成就感,她知道,自己就是省委書記放在高東升身邊的一雙眼睛,她願意當這雙眼睛,雖然知道這個角色不光彩,說白了,和間諜沒有什麽兩樣。但是,隻要東升立場不變,她就沒有什麽可擔心的,輕輕鬆鬆,逍遙自在,而且,哥哥的事也解決了,不但沒受任何處分,而且官複原職,上繳檢察院的錢也退了回來。說起這事來,一家人很傷心,哥哥是一個區的區長,整個家就指望他支撐著,誰知因貪汙犯了事被雙規了,查出的貪汙款是越來越多,父母為此愁白了頭,四處活動托人,錢花了不少,卻沒有給辦事的。自己的分配也因此受到影響,檔案從省裏轉到了市裏,而且市裏也不保,聽說還要往下轉,她可是響當當的碩士研究生,卻因為哥的事,把美好前程給斷送了。

    就在一家人絕望時,省法院院長主動給她家打電話,並專門要她去法院一趟。她想,也許是為了分配的事,自己的專業就是學法學的,還以為省法院錄取了她,就高高興興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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