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徑榮的辦公室裏,盧琳給他道歉,說是昨天喝多了,冒犯了您,請王書記諒解,都怪這個高猴子,弄得一家人不消停。

    “好了,別說了,昨天我的態度也不好,就像你說的,高東升是個禍根,有他在,誰也好不了,你不知道,昨天,劉書記發火了,再要是找不到這個禍根,你我得把辭職報告交上去,你說說,哪有這個道理,拿猴子的是他,現在又要咱把高猴子請回來,葫蘆裏到底買的是啥藥,離了高猴子地球不轉了是怎的。所以,昨天我特窩火。現在想想,不怪劉書記發火,你看看,離了這個猴子,咱還真轉不動,市委工作一團糟,我是焦頭爛額了,老弟呀,咱倆還得同舟共濟呀,走到這一步容易嗎,可不能這屁股還沒做熱,就被人家一腳給踢下來,該拜佛就拜佛,該燒香就燒香,該磕頭就磕頭,改裝孫子就裝孫子。誰讓咱命不好呢,遇上了這克星,今天呢,我和你一塊去,他要是再躲咱,住在他家不走了。”

    “行,就這樣,咱啥也別幹了,我就不信這小子能飛到天上去,昨天我已經打電話給曹波,讓他二十四小時監控。唉,這個高猴子呀,在的時候,讓咱不省心,走了還是讓咱不省心,劉書記也是,既然還想用他,為何要免他的職,免了也就免了吧,還得讓咱受難為,你說,就是見著他了,怎說吧,又怎安排他,給他恢複原來的職務,他看不到眼裏,肯定不會回來,他的目的你還不知道,真想讓他回來,咱倆還得挪挪位。”

    “這個我能不知道,他早就瞄上我這個位子了,實在不行,讓給他,我去省委看大門去,“王徑榮煩氣的說。

    “這是哪裏話,劉書記真有意讓他幹,關鍵時候能整他?所以,您放心,這個算盤他是打錯了,就算您同意,省委也不會同意。”

    王徑榮點點頭,“盧市長呀,現在你也不是外人,和你s實說,你說得一點也不錯,劉書記不但看不上他,還要必除之而後快,誰讓他以前站錯了位,隻是省委也沒有想到萊西公司會來這一手,你說說這些洋鬼子,腦子是不是進水了,我他媽的一張熱臉貼上了冷屁股,東升給他們啥好處了,一點芝麻大的小事還和他們斤斤計較,處處算計,我是背著錢給他們送,他們竟不要,你說邪門了吧,這不是傻子嗎,不識好人心,把咱拒之千裏,把高猴子當祖宗敬著,他奶奶的。”

    盧琳笑笑,“這就是高猴子的高明之處,很會收買人心,我是領教了,你不服不行,咱就是用車拉著黃金給他們送,人家也不一定收,甚至連多看咱一眼都難,高猴子肩上扛個腦袋去,人家就會像接天神似的迎接他,這就是差別。”

    “你說這就奇了怪了,看些洋鬼子挺精明的,都是些傻帽啊,你說,咱跟東升比,到底少了啥?”王徑榮問。

    盧琳笑著搖搖頭,他看了一下表,“咱還是快走吧,去晚了,這小子又躲了,他在和咱捉迷藏呢。”

    “走、走,我就不信今天抓不到他,就是把整個渤海縣挖地三尺也要把他挖出來,再給曹波那小子打電話,要他多派人手,在他家門口盯緊著點,今天再要不見人,先處理他,”兩個人說著匆匆下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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